nbsp;小和尚道:“是!方丈还有什么吩咐吗?”
智空道:“没有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小和尚退了下去,覃雁飞也极小心地从房顶上飘了下去,转了几进院落,自信和方丈室离得远了,便从暗处闪了出来,却大大咧咧地挡在了那个小和尚的面前,小和尚大吃了一惊,还以为是哪个俗家弟子闹的恶作剧,刚想大声呵斥,就觉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他醒来的时候,却已经在一个不知名的山洞里,一个少年人坐在一块石头上,手里拿着一把式样古朴的短剑,毫不在意地削着一条树枝,他的身旁还放着一条黑布的长条包裹,不远处点着一个火把,把整个山洞照得通亮,但是,他敢肯定,以这种角度摆放的火把,发出的光绝对在外面看不到,他揉了揉眼睛,似乎觉得眼前的少年人有几分的面熟,但现在,毕竟还是恐惧占了上风,哆哆嗦嗦地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覃雁飞见他如此心里好笑,故意突然逼近了他的眼前,捏着眼睛向他做了个鬼脸,那小和尚吓得“妈呀!”一声,险些尿了裤子。覃雁飞拉远了和他的距离,轻轻弹了一下他光光的脑袋,大声道:“喂!”
那和尚脑筋一清醒,便傻傻地怔在了那里。
覃雁飞微一冷笑,也不多问,便又退了回去坐在了他原先坐着的石头上,还是什么事都不做,继续地用他的那把短剑若无其事的削着那根看起来已经很光滑的树枝。
气氛有些压抑,也有些可怕,那小和尚过了一小会儿便有些受不了了,道:“你……在干什么?”覃雁飞也不理他,继续做着自己的活儿。那小和尚的精神有些崩溃了,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只是个小和尚,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是放过了我吧!”
覃雁飞将自己的声音放得极为舒缓,道:“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师父从小就教我,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是一块烂泥都会有它的用处的,对我来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你有什么用处呢?”
小和尚面无人色,道:“是,是,我是没什么用处,你把我放了吧!”
覃雁飞微微摇了摇头,将修好的木棍放在鼻梁中间,又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隔着木棍瞧着那小和尚,小和尚被这种奇怪但绝说不上是友善的眼神瞧得直起鸡皮疙瘩,覃雁飞道:“我想要问你一些你不愿意说的事情的确是有些为难你了,我的这把短剑的名字叫做鱼肠,就是专诸刺王僚的那把,人家说这把短剑是什么万剑之宗,我看也一般般,这样,你看,也只是勉强能修一两条白蜡杆而已,少林寺以棍法闻名天下,可是却始终没有人使用过人棍,你说,你来开这一代之先河,怎么样?”
十、可笑泸溪斗来大,肯把牛刀试手(1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