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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会的具体位置是布里克斯顿地区附近的生命树酒庄,距离伦敦市有一个多小时左右的车程,杰克还记得玛丽跟他吐槽,他们每次聚会都像是在搞什么密党活动一样,专门找一些偏远又隐秘的地方。
      他把玛丽的手包手机拿好,那滚进草丛的巴黎水也收拾好,仔细检查一遍这紫花藤架下的小道,将一切蛛丝马迹都清除掉。
      随后直接离开这会场上了自己的轿车,在掏出手机给这次的东道主丽贝卡拨通电话:“嗨,丽贝卡,玛丽有点微醺了,我先送她回去了。”
      “她酒量那么差了?”丽贝卡有些惊讶,她记忆里的玛丽可是个能把他们一圈人喝趴下,还可以跳一段踢踏舞的人啊!
      杰克的表情沉着冷静,声音却带着无奈和几分调侃:“这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他最近听操劳的,也许是疲劳过度了所以几杯鸡尾酒都能把她醉倒。”
      “好吧好吧,路上注意安全,让她清醒后给我个电话好吗?”丽贝卡也是没办法了,在跟杰克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一抬头却看到了夏洛克:“哦呼~稀客呀这是,所以你是想问玛丽?杰克带她回家了,说是有些上头了。”
      夏洛克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声谢谢,扭头就走,当然不是直接离开这酒庄而是沿着记忆看到的——杰克最初并没有朝着酒庄正式出口,而是去了侧面的紫藤花架,他进入这里之前有观察过着酒庄的四面。
      而在紫藤花架的小道上,夏洛克发觉到了地面上被清扫的痕迹,在道路两旁看了一阵,有捕捉到了湿濡的水渍,将那些液体用指尖沾一些放在舌苔:“……巴黎水……”
      夏洛克开始翻找垃圾桶,但也没有费多大功夫就在靠近庄园出口的垃圾箱,找到了还有不到四分之一的巴黎水瓶子:“……杰克还是玛丽在掩盖什么呢……”
      他开始感到一丝丝的兴奋了,这种激动里还夹着些不安跟犹豫,但最终可以让大脑运转的兴奋盖过了一切,他决定给杰克一个电话——可惜对方直接挂断,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所以,果然有事想要瞒住我。”夏洛克的兴奋感越来越强烈,大脑重新把自己看到过的一切分析,他不禁有个不和常理的推测——
      玛丽也许遭遇了什么,杰克发现了,或者玛丽的遭遇就跟杰克有关,所以杰克才会处理到那些痕迹,杰克唯一的失算是今天他也来了,而为了避免多说多错的情况,干脆拒绝跟他通话,反正他们两之间关系也不算好,今天的各个娱乐头条还都是他跟玛丽的绯闻,杰克有足够的理由为自己不接他电话进行辩解……
      “……但解不开的结就在于。”杰克为什么要对玛丽做什么事情呢——夏洛克虽然也见识过两兄妹互相掐架的模样,记忆中最严重一次玛丽连夜离家出走,杰克一开始也不当回事,觉得玛丽根本没地方可去……
      夏洛克的表情突然停顿:“如果是这样,杰克的行为就说得通了……”
      而后他的表情变得十分的不爽,就想好容易找到了一间打发时间又活动脑子的事,结果发现这件事其实根本没有挑战性,还非常恶心他似的。
      农场是一对老夫妇的,当然他们有孩子,但目两人的大儿子目前在金士顿儿童博物馆工作,小儿子跟唯一的女儿是对双胞胎,考取了南安普顿大学,所以现在也不在他们老两口身边。
      玛丽的到来对两位老人而言就是出现了一位娇客,虽然娇客没穿鞋有点奇怪,但不妨碍老太太对于一个美貌的小姑娘的热爱,她试着找出了自己女儿的一双皮鞋让玛丽穿上试试,鞋码有点偏大,老太太就找了块绒布给玛丽垫在后跟上。
      玛丽说自己是开车来的,但是车子在外面道路抛锚了,她手机又没电了,没办法就下来找找附近有没有人家,一路过来走不惯崎岖的道路,细细的高跟鞋就给扭了,她干脆就把鞋子抛弃了……
      老太太听着就笑开了,拿手肘捅着自家老先生说:“看吧,就让你出点钱找个修路工队把路整理一下,蒂姆还说过段时间放假要带女朋友回来呢!”
      老先生陪着笑不停的点头答应着,看老太太的眼睛温柔地能拧出水来。
      玛丽眉眼之间忽然柔和下来,就好似压着积雪的梅花枝头迎来了第一缕温暖的春光,细细的雪折射着晶莹的日光,缓缓融化在温暖的光辉中,花苞缓缓获得阳光的鼓励绽放,清雅的香气与光交织在一起,静雅又美好。
      她跟两位老夫妻聊起了小麦,还提及了卷心菜,像个很熟悉农作物的农场主,她还知道奶牛中暑,也知道如何更好的帮助奶牛缓解涨奶……
      大约二十来分钟后,老夫妻的家门被再度敲响,门外人有一把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言语矜持像一个古老贵族:“晚上好,叨扰了,请问玛丽在这吗?”
      “你父亲吗?”老太太这么询问着,而老先生已经去起身开门。
      玛丽柔柔的笑了笑点头:“我给他电话说我回不了家了。”
      半分钟后老先生带着一名西装革领,仪态矫健而内敛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梳理着整齐的背头,也许用了些发胶,他的头发一丝不苟没有一点点的松懈,这发型让玛丽担心了很久,总觉得……嗯,他随时会变成秃子。
      也只有在看到玛丽的时候,男人矜持到近乎冷漠的唇角微微勾起些许:“你还好吧?”
      “没什么大问题,这位慈祥的太太借了我一双她女儿的鞋子。”她伸了伸示意对方看她脚上的鞋。
      男人于是对两位老人鞠躬表示谢意:“感谢两位对我家孩子的慷慨,如果二位不嫌弃,请收下这件小礼物……”
      他在说话间掏出了什么,两位老人下意识的看向他手里的东西——
      而后男人手晚间的腕表屏幕显示了一组单词,紧接着两枚针剂从他腕表先后身寸出,分别打进两位老人的脖颈。
      玛丽从容的接住了老太太,而男人则扶住了老先生,在他们一起努力搬运两位老人进卧室床上的过程里,玛丽眉眼淡淡的进行了简单的赘述:“国籍不明确,从外貌看更像爱尔兰人,173身高,表演型人格,有组织有预谋,目标应该是夏洛克,战五渣。”
      男人细心给两位老人打开了空调:“梅林让人过去看了,是个非常果断的家伙,直接把一整栋房子给炸了。”说完他又再度看向玛丽,眼瞳映着顶上的光情绪有些莫测;“杰克给我另一部手机来过电话,你希望我送你直接回家,还是怎么样?”
      “……我给他打个电话吧,我回公寓。”玛丽直到此刻才流露出几分疲惫,肩膀拉拢下来,有些垂头丧气,却还是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的冲着男人笑了下;“梅林没说你以公谋私吗?”
      男人坦然的整理了一下因为搬运人导致有些褶皱的前襟,语气平缓地说:“实际上这件事也算得上c级危险事件,我有让他帮我递交报告……一击既然发生了爆炸,那么可以升级到b级危险了。”
      “……我对你们评危险级的条件感到迷惑了。”玛丽微微缩了缩肩膀,动作并不明显,但男人还是察觉到了,于是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给玛丽披上,玛丽道了声谢。
      沿着道路走了许久才抵达了公路,路边停泊着一辆仿古造型的老爷车,男人打开车门绅士的让女士优先,当两人都做好,男人才对司机说到:“伦敦大桥。”
      而后男人把一台手机递给玛丽:“给杰克电话吧,我猜他已经快憋不住

6.第六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