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点了点头。他不是她一个人的玄烨,而是整个大清的皇帝。
玄烨从冷宫出来就回了乾清宫,纳兰容若和魏东亭已经等在此处了,他脸上没了笑意吩咐梁九功将门关好,才开始说话:“容若,是朕问,还是你自己说?”
“臣自己说。”纳兰容若一下子跪在地上,但是脸上丝毫没有一丝的愧疚,“确实是臣将柳亦儒放了。”他说出这话,魏东亭大吃一惊:“你怎么能将他放了呢,你知不知道,放他回去,无异于放虎归山。”
“这次确实是臣错了,但是微臣却不认为皇上会怪罪。”纳兰容若抬头看着玄烨,玄烨也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哦?说说!”
“皇上也无意当着诗嫣姑娘的面和柳亦儒短兵相接,所以尽管皇上已经被关起来了,还是不曾出手。皇上怜惜美人心思,做臣子的自然要和皇上君臣一心。”纳兰容若的说辞让魏东亭不得不佩服,明明是自己将人放走了,却还言之凿凿的说是了解皇上的心思。
“哈哈哈哈哈,知我者,容若也。起来吧。”
纳兰容若拍了拍衣裳上面土,冲着魏东亭笑了一下。玄烨思虑了一番接着说道:“恐怕接下来的几日,京城不会太平了,你们两人盯紧些。”
“微臣遵旨。(微臣遵旨。)”
纳兰容若跟着魏东亭一起出了宫,外面的两个马夫已经等候他们多时了。可是魏东亭竟然绕过了自己的马夫,扬扬手说:“你先回去吧,纳兰大人受伤了,我得去照顾他。”说完就跟在纳兰容若的后面上了他的马车。
“哎!我说你这是干什么?”纳兰容若才坐定,就感觉马车一阵摇晃,魏东亭从自己的身后跟了上来。魏东亭二话没说就拍了纳兰容若一下,他感觉嘴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血腥味又涌了上来,“你有病啊?”
“嘿嘿……”魏东亭不好意思的扶住了他,“我就是想试试这伤是不是也是骗人的。”
“自然不是骗人的,我这一掌打的自己是内伤!”纳兰容若一边说着一边咳嗽。
“你说说你也是,你自己分析的那么头头是道,明明知道皇上不会责怪你,你为什么还要将自己弄伤了了呢?你不会脑子不好吧!”魏东亭又对着他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你才脑子不好呢。”纳兰容若瞬间变了脸,带些伤感的说,“东亭,我并不笃定他不会处罚我,如果今日身上没伤,就算他念着往日情谊,但是更重要的是他爱新觉罗的脸面。没有伤的话,我会比现在伤的更重……”
感觉着纳兰容若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悲伤,魏东亭既感同身受又万分同情,但也实在不忍让自己的好兄弟沉浸在这样的悲伤中,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了,请我喝酒,怎么样?”
听了这话,纳兰容若果然一瞬间由阴转晴:“我说你还有没有人性,我都重伤了,你还让我喝酒!”
第二百二十四见 只是在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