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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竟如此不想与朕成婚吗?小舒!”
      诗嫣身子一震:他可是认出了我,小舒?
      “臣妾不敢,只是臣妾近来身子不好,怕是无法侍奉皇上了!”诗嫣从一年前进入冷宫的第二天就开始服用令自己身子虚弱的药,当初服药时只想着既已进了冷宫,阿玛额娘未遭人诟病,这一辈子在冷宫里安稳的过也好,却没想到今日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唉!”他轻叹了一口气“朕记得你曾是医者,可如今是应了那句能医不自医吗?!起来吧,别拘着了!”
      “谢皇上,”诗嫣回身将红盖头又盖在了自己头上。
      “你这是做什么?”他看着她的动作,很是不解。
      “皇上既不怪罪,臣妾谢过。但是宫里的规矩怕是不能不守!”诗嫣微微颔首,眼睛不敢直视他,她对他有情,却时时错过。
      “啊!你这是做什么?”诗嫣大喊了一声。
      门外的小语在外面听得脸上火辣辣的:这是在做什么呀,小姐不是说不会……
      “抱你上床,该就寝了!”他霸道的语气,低沉的嗓音,在距离诗嫣耳朵只有一手指距离的地方呼吸,诗嫣的脸顿时红了,幸亏有红盖头,他并没有看到,但是怀里的人僵硬的身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陛下,臣妾真的身体不适!请陛下体谅!”诗嫣及时回了神,阿玛数年的牢狱之灾,自己身负的欺君之罪,他高高在上,握人生死,早已不是当年梨花树下的玄烨了!
      转眼他便将她抱到了床边,轻放下她,他瞧着她,眼里是宠溺和无奈:“自从那日,你闯入银安殿,朕看你就是个沉静的性子,没想到今日在朕面前露出了小女儿家的姿态,甚好,以后便如此自处吧!”
      “臣妾不敢!”诗嫣回答的不卑不亢,却听得玄烨好生悲伤:小舒,你怎地如此疏离,我该告诉你吗?在你面前的,不是康熙,依旧是那年梨花树下的玄烨,你究竟有何苦衷,为何要瞒我,你可知我找了你许久吗?
      他轻轻揭开了她的红盖头,那张脸依旧美得不可方物。平时见她都是不施粉黛的,大多数时候还是男装模样,如今施了粉黛,只消一眼,相思和便促使他有冲动立刻将她拆骨入腹了!
      他微怒:“往后除非朕来,否则休要上妆了!”
      诗嫣顿感不悦:额娘说的果真没错,伴君如伴虎。
      “如此动人的你莫让旁人瞧了去!”他继而说道。
      诗嫣不悦的情绪一扫而光,但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臣妾遵旨!”
      “好了,早些睡吧,明日朕还要早朝!放心,朕知道你的身子!”他说的有些无奈,日日思念的人在床榻另一侧,却碰得,吃不得,着实难受。
      可能是折腾了一日的缘故,诗嫣脑袋一沾床榻便睡下了。
      他知道她睡了,便一翻身,半卧在她身侧:“小舒,如若不是那只纸鸢,你究竟要瞒我到何时!”
      他这这一夜未安寝,诗嫣亦是如此,她竟梦的如此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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