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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心思[2/2页]

绛臣 公子卿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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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原来如此,我瞧着二人气宇不凡,原是国师的人,”卫队长满脸笑意,引得轻风心中作呕。明灭为人乖滑,自然好言开口,“我们大人常说,这翎羽宫的安定自然要靠诸位辛苦巡守,此后在宫中少不了要与队长照面,还请哥哥往后多行方便才是。”
      “自然,自然,你我皆是兄弟,今后互相照应,还望兄弟在国师面前多多美言。”这队中卫兵见卫队长笑意盈盈,不免觉得新奇,平素对他们吆五喝六的大爷似的,见了这二人还上赶着献媚,不过一刻就称兄道弟的!对此,轻风也是颇为佩服,看来这厮不仅仅是可以将女子逗得娇笑不止,对待男人,也是手段非常,果然是男女通吃!
      卫队离开后,二人便顶着孙逊州贴身护卫的头衔,探入深宫,一切如他们计划的,有了这国师府的腰牌,还真是畅行无阻,偌大的翎羽宫无一例外皆可放行。
      “你说咱们会不会被人察觉?”轻风依旧有些不放心,宫中认识孙逊州的人数不胜数,此人性格孤僻,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何时带过侍卫?话间,二人已绕过御花园,来到了内侍局。
      约莫黄昏,内侍大多被派出,府中可见少许人影。
      二人踏入院中,院中掌事见卫兵前来,心中不紧疑惑,只好出来相迎,“二位大人前来,有何贵干?”语气中几分厌烦与不悦。
      轻风冷哼一声,直越过那掌事的,故作蛮横,道:“国师下令,我二人巡查内侍局,违令者按军法处置!”
      此言一出,便削去了那掌事几分锐气,心下一震,语气带笑,稳缓开口:“原是国师下令,此刻内侍皆被派遣出去了,大人您看……”说着,掌事便从袖中摸出两锭金子,蓄意贿赂于他。
      着实不巧,这位军爷穿着西凉的铠甲,实则是大唐的官员,大唐官员的根本便是厌弃权臣之贿。
      果然,此举一处,轻风更加不悦,目露凶光,那掌事只觉得脊椎冷。怒火正起,被明灭压下,他接过掌事手中的金字,将轻风推开,化作一副和事佬的官僚嘴脸,对那掌事的道:“我们也不过是例行公事,您行我们个方便,在这内侍局中转上一圈,也好交差。”
      见那掌事,额上冷汗滴落在肩上浸湿绸衫,二人心中明了,眸子皆一沉……掌事带二人进入内侍局中,这看似在平常不过的内侍杂院,越过走廊才知竟是如此开阔,院中花草院落皆可与嫔妃宫苑相比。
      “低等内侍,四人一间,共一百六十人。”掌事的引着二人绕过前院,便到了二等庭院,“此中是二等内侍,二人一间,皆是侍候各位娘娘的内侍。”
      随他走着,明灭心道,这掌事还真是老奸巨猾,带他们走马观花一番,尚且什么也查不出,或是,他本就不想叫他们查出什么?
      尔时,三人到了独院内,此中栽有许多奇异花朵,形若蝴蝶翅膀,枝叶稀疏,根茎成黑,此花形态怪异,好似在何处见过一般…。如此想着,轻风问道:“这是何人居所?”
      掌事应道:“此间独院有四间,是侍候王上的内侍所居之处。”
      见轻风微怔,明灭心下明了,而后二人随着掌事出了内院,回到了方才前院之处。
      临走之时,明灭将那两锭金子还给掌事,掌事一怔,还未反应,他便道:“多谢美意,此物还是留在此处的好。”言罢,明灭转身便与轻风离开。掌事手握黄金,心中却有惶恐之感,却不知来自何处,他只觉得此二人绝不会善罢甘休,需先下手为强……
      出了翎羽宫,便不见了二人踪影,不时,国师府上有两官差自行而入,回到府中,明灭先将那沉重的铠甲褪去,丢在地上,长吸一口气,几分戏谑道:“难怪西凉人长不高,想来是被这铠甲压的。”二人便穿过前堂,直奔后堂。
      二人在门口,见孙逊州依旧在远处昏迷,杨翎于案前摆弄何物,轻风刚要抬脚,杨翎便幽幽道:“仔细脚下暗丝。”
      闻言,轻风快收回右脚,庆幸自己动作不快,仔细看来那门槛之上几道青丝若隐若现,
      “这是何物?”轻风不解道。
      明灭微怔片刻,飞身跃入屋中,见那极细的丝线竟成了薄刃!这是…。悬壶刀。
      杨翎起身,便随手拿起布帛丢向门口,只见那布帛落在那暗丝上只一瞬,便被割成条状,轻风大惊。
      “这悬壶刀何处而来?”明灭问。杨翎只摇了摇头,道:“我午时将这屋门掩上,便闻有机关声响,在开此门之后,门槛前便有了这悬壶刀。”
      “可否拆去?”轻风问,
      杨翎摇头道:“此物须有金丝手套才可拆卸。”
      轻风之前在衙门任仵作之时,便有耳闻,这悬壶刀之所以称之为悬壶,便有悬壶济世之意,起初称为悬壶丝为病人治病所用,后来唐门杀手将它做成暗器,分有两面,一面为丝,一面为刃,锋利无比,名为悬壶刀。
      何人将这暗器放在此?不得而知,但此人对他们并无杀意,明灭想到,若是那人想暗算与他们,丝线便会迎着屋内的方向将杨翎杀死之后在变换方向趁他们不备在遇刺,而不会像此一般,将刀刃暴露在外屋中人一看便知……看来,此人有意保护杨翎。
      “你们来看…”杨翎回到案前,轻风飞身躲过暗丝,进入屋中。
      三人来到案前,便见方才杨翎摆弄许久之物,便是那晚明灭与白庭羽在镜台前现的小木盒。
      此物小巧玲珑,雕文细致,却毫无用处,如此小的木盒,明灭想过是否是射暗器的机关,不过这盒子只有一层,没有暗层,那究竟是何用处?
      明灭百思不解,满面疑惑的看向一旁的轻风,自从内侍局回来,他便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只见,杨翎眉头轻挑,微微勾唇道:“此物便是刺驾案的罪魁祸。”便见他将木盒打开,从袖中取出一只香袋,奇香便扑鼻而来。
      轻风闻此香气,眉头皱起,徒然怔住……明灭嗅了嗅,一时玩味道:“你还别说,此香味,叫我想起了,在天竺之时,天竺少女身上所佩戴的荷包香气,妩媚醉人。”
      杨翎勾起一笑,摇了摇头,这时,许久不言的轻风道:“此香起是东岛人御蛊所用的香料。”
      ……
      闻他所言,杨翎点头,便从香袋中捏起些许黄色粉末,洒在木盒中,合上盖子,转身对明灭道:“劳烦明灭兄,今晚将此物埋在翎羽宫正殿前的槐树之下。”
      接过木盒,明灭依然不解,眉头皱起问道:“此物埋在土中,岂不是要招了蚂蚁。”
      闻言,杨翎笑了笑眸中闪过一丝皎洁,故作高深开口,“蚂蚁招不到,却是要招一些更加有趣的东西…”
      轻风问道:“莫不是…蛊。”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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