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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在人为[2/2页]

绛臣 公子卿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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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三分,只不过叫宫中之人看到此幕怕是要惊掉下巴了。
      说纪冥宇是白庭羽的人,这便叫易大人大心眼儿里不爽!
      “清闲的紧,我倒是可以帮你找事做。”易君堔挑眉,几分威胁的意味。此言一出,国师大人即刻觉得额上镇痛,还记得上次,他往易宅中塞了十个姑娘,第二天,易君堔上表,皇帝便派他去青龙寺为大唐祈福,抄了半年的经书!他这辈子可再不想踏入青龙寺半步!
      “欢合宫如何了?”易君堔开口问道。
      “倒是没什么新鲜的,哭着求见皇上,一哭二闹三上吊呗。”秦淮不假思索,几分不懈,他向来最瞧不上这种女人,以眼泪博得男子同情。
      “自我初次见这位许贵妃,便觉得不对劲,”易君堔抬眸,秦淮所说的这一点,他也有同感。
      这时,只见秦淮眸子紧闭,暗运心法,微风扶过,掌下突现金光,长龙瞬时拔地而飞起,冲破房梁……闭音阵,声音可绝百米,陷此阵者失去听觉直至半个时辰之久;易君堔忽感周身气息变动,方知是此的阵法。
      “你不是一直怀疑,许末与东瀛人有关,这次,算是做实了你的猜测。”秦淮开口,没有平素玩味,“许末却是与东瀛人有染,此次皇后的计策,便可证实。”
      “哦?”易君堔疑惑道。
      “事发当日,我在占星塔。”说着,国师大人便发出无所谓且无奈的叹息;占星塔,皇宫之中至高之位,塔顶之上,明宫殿阁一览无余,而坤宁宫恰巧又是离占星塔最近的宫苑,星塔的正窗直对坤宁宫的大殿上房琉璃瓦,午时,转向至离(正南方向,罗盘南离乾卦),殿中之事皆暴露与此。
      “当日,我本在塔上寻找遗失物件,通过琉璃瓦便看到皇上从皇后手中取走了短剑,两个时辰之后,医师王瑾入宫为贵妃诊脉。”秦淮未说完,易君堔便勾起唇角,眼中划过皎洁,李忱心思极深,他没有选择亲自前往确认,而是叫宫外医官王瑾入宫,虚则为许末请脉,实则查探许末腕上是否有剑伤,是否与短剑吻合。
      “王瑾走后,孙太医与铸器师被秘密召入宫中,当日傍晚,许末便被打入冷宫,掌宫之权归于皇后,谁知皇后谢绝,皇上因此大怒,罚皇后于祠堂抄经百卷,将后宫之权暂交于掌事之手。”话音落下,二人皆片刻无语,直到……
      “你那占星塔可真是好地方……”易君堔勾起一抹笑意,难明意味。
      闻言,秦淮摇摇头,几分冷淡,道:“世人皆言,许府四小姐许末,贤良淑俭,天真无邪,这想到,是这等卖国奸佞之人。”
      闻言,易君堔思量片刻,开口,“你还记得去年张榜选秀,许世青许大人本想将三女儿许柔送进宫,而那许柔小姐又与楼大人之子楼然青梅竹马,定下亲事,许世青无奈之下只得将自己未满十三岁的庶出小女儿许末送入宫中选秀,谁知许末刚走当日,许柔便遭人劫持,许世青找了三日,却只找到许柔的尸体,仵作验尸说是毒害,而后便下了葬,却没有人追究缘由。”
      对此,秦淮一直觉得奇怪,许世青向来最溺爱许柔,而许柔被人下毒害死,许世青不但没有追查那下毒之人,还草草将尸体下了葬,此等所作所为,怎能不叫人怀疑。
      秦淮尚未思量,便启唇道:“除非死的不是许柔。”……只有这一说法说得通。
      “马车上,许末已经换作了许柔,而许末才是真正被毒害的人。”清幽之声越发冷凛,秦淮恍然,难怪他第一眼看许末,不对,是许柔,便觉得不对劲,假的就是假的,永远无法取代真的!难怪,易君堔早就派西凉月的杀手入宫,他早就发现了破绽之处。
      “我已派人在宫中和许府暗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秦淮早已派心腹盯上。
      “嗯,皇宫之处,你且留心,我尚且还不能入宫。”易君堔点头。
      秦淮眸子一冷,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小心行事……”秦淮走后,阵法自然解禁。
      易君堔回到楼阁,看窗外,已是黄昏时分,青云被晚霞所制,好似一片火海,不时有冷风吹进,引人阵阵恶寒,熏炉也以燃尽…
      幽幽自语,“季俞入宫,白庭羽该是奔东辰而去了……”东辰军,一来可退西凉皇室,二来可退东瀛杀手。到时,司空玄便是他唯一托生之道。
      “好个奸诈的易君堔。”
      徒然间,身后寒气倍增,易君堔微惊,转身间,四根金丝琉璃针自右掌而出,恰好与门口飞进的钢丝相撞。金丝琉璃针乃上等金丝所炼,坚硬无比,再加用针之人的内力,几乎没有暗器可以与之相抵。
      只见那针尖直直击破钢丝的防护,却没有折断钢丝,那钢丝似软似硬,最终,金针被钢丝的罡气所震落,二者相抵。双方武器显露,看似相当,易君堔却深知,对方只出了半分功力。
      “唐门暗器,名不虚传,凉忱信服。”易君堔勾起一抹笑,却是谦卑与敬意。
      一声轻哼,带有几分怒气,“原来是这东西,难不得可抵我的玄钢丝,”纪冥宇身着黑衣,迈步走进,她重毒本应寸步难行,可如今仅用一天便可痊愈,这恢复速度,着实惊人!
      不过,易君堔没有赶到丝毫惊讶,甚至很平静,纪冥宇俯身,拣起落在地上的金针,却不料指尖方碰到针身,便引来一丝刺痛。
      她微皱眉头,将金针放在掌上,可见一根本应光滑的针身,此时竟在斜面凸出一道细刃,那细刃如不细看,绝看不出,拥有绝对的隐蔽性,在遇敌时,便不会发生擦颈而过的误差。
      此刃极细,令人无从查觉,纪冥宇指尖滴出血来,而她的注意全然不在此,而是那极小的金针,如何可制机关在内,这制针的人,竟是用什么方法。
      “你这针……?”纪冥宇盯着金针入神,全然没有了盛怒火气,有的只是疑惑,说是惊奇也不为过。
      她此为,却引来易君堔的轻笑,他勾着唇角,掏出手帕,轻力按在她被划破的手指上,
      “嘶…。你!”一阵撕痛传来,纪冥宇眼中几分戒备之意。
      却听易大人噙着嘴角未散开的笑,幽幽道:“无妨,这是金创药,”而后,又有几分无奈道:“你可知,若是我方才的在针上澊了毒,你已经见到阎王了。”
      闻言,纪冥宇只一震,那针上若是有剧毒,那她必死无疑,是她太唐突了;虽然她是这番意思,但她心中却始终莫名的觉得他不会害她。
      抽出手指,纪冥宇越过他,走到窗前,已见清月,还是误了事,不过还是要另做打算才是。
      “这针,你是何处得来?”她问道。
      易君堔右掌一挥,金针瞬间被吸入袖中,“我所制,他处没有。”他所言,纪冥宇一惊,不过他没有必要与她说谎。
      “温文尔雅,翩翩君子的易大人还有如此利器。”纪冥宇勾起唇角,几分玩味之意,月光下撤,应得那双琉璃眸子越发难测,透着一种鬼魅的妖冶。
      “传言而已,九假,一虚,”他看着她,语气轻柔,“若我真如传闻所言,早就不知死在谁的手中了。”
      于他所言,纪冥宇也是默认,易君堔的处境何其危险,东瀛武士的首要刺杀对象,故而在他身边,她不用费力,便可找到那个人,事半功倍何乐不为。
      “我杀人可是有条件的。”
      易君堔眸子清亮,道:“愿闻其详。”
      “好酒,好肉,好美人儿,这酒,要千金醉,这美人嘛……”纪冥宇挑眉,“你若是能找出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还未出阁的女子,是最好。”
      易大人深深被震撼到了,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唐门暗器师,嗜酒如命不说,还是个好色之徒。
      不过,他虽是如此想,但她的条件,他倒是可以满足。
      “好,我答应。”易君堔郑重说道。
      闻言,纪冥宇不禁笑出声,眉眼弯弯,两颗虎牙似隐似现,少了几分杀气平添了许些温柔。
      “既然如此,酒到,即令。”言罢,她转身便走,不做停留。
      易君堔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几分深思……他相信,纪冥宇值得他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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