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的风很大,风沙扑面而来,糊了眼睛看不清前方,叔父的衣角飘动发出呼呼的响声,充斥了我整个耳朵。他对父亲说助父王一臂之力因为他们是兄弟,所以我应该留下一起生活。
从那之后我再没认真看过父王,每年匆匆来的时候总是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擦肩而过竟和过路的陌生人别无二般。
总角之交到妙龄少女,我和叔父的女儿共度了十几个春秋,我终于明白和人相处长个心眼没坏处。人太复杂。
我这个姐姐和她的姐妹相互在一起时开心地比一家人还亲,姐妹走后却相互说坏话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开始我还以为是她们品格不够。后来我才发现人们都是这样,叔父和大臣们是这样,夫人们是这样,仆人们是这样,往来的人都这样。我终于明白,谎话是不分陌生人和熟悉人的。言不由衷是件不用学就可以迅速得到精髓的本领。
我还发现另一个有意思的,人们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讨厌
有风沙的北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