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被一把火烧了;国王死了,百姓残的残伤的伤;墙上都贴满了通缉令;每天人们都诚惶诚恐生怕大祸临头,前朝的官员不是流放就是下狱;城墙外每天都有欢呼统一的高山人,每天都有悲惨哭泣的亡国之音。
父亲最关心的阿来府里每天歌舞升平,灯火辉煌地一副太平盛象。夜晚白天不断往复,父亲的信在陋屋草席上匆匆挥就,几经周折地辗转在不同地官邸。昔日同吟诗作画共诉抱负的亲友,昔日主见相同并肩同行的同盟和全心爱慕的女子此时都杳无音信。
父亲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减少,逃的逃,叛的叛,死的死,最后衣衫褴褛地涌入逃难的村民流中都没人怀疑这个人会不会是曾经的都城王子,通缉令上说抓住了赏金不菲,可是他比难民还像难民,让人觉得怀疑他就像怀疑自己是王子一样可笑。
父亲和街角最粗俗的莽夫拌嘴打架,流连最下等的酒馆妓院,喝最低廉的酒和最粗俗的人交朋友。夜深了,他在灰色的长街上跌跌撞撞,对寒夜和雨声不动声色。
父王的梦碎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