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了这群人,吓得老陈腿都软了,颤抖着手左指右指的半天,才支吾出一句话来:“你们,是什么人?”
昏暗的环境下,不知是谁突然点亮了一根蜡烛,屋子里面有了微光。
陈管事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缓缓的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寒光闪闪,无比冰冷的放在他的脖子之间,冷冷的问着他:“我刚才的话跟你说的很清楚,到底是谁指使你做火烧农田的?把那幕后主使说出来,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一把长剑竖在脖子里面,冰凉冰凉的,陈管事一颗心都在颤抖,他一辈子老实巴交的种田,即便背后有白府,可人家高高在上,他也只见过白府管家,他只是一个佃农啊,何时见过这样的大阵仗?
此刻早已经吓得魂不守舍,额头上背上全是冷汗,却依然试图要做最后的挣扎:“没有什么幕后主使啊,那只是我无意间烟灰落在地里烧起来的……”
可他话还没说完,脖子上的那个长剑瞬间便刺上了他的肩头,狠狠的扎进去!
顿时痛苦的让他一声哀嚎,浑身都颤抖起来,大声的喊着:“别杀我,别杀我!”
“不想死就赶紧说!”
“不是我不想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哪天晚上那个人来找我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衣,头都包住了,说话的声音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只交给我二百两的银子让我去放火,烧了那一千亩的农田!”
“正巧那个时候,我儿子欠了一大堆的赌债,天天都有人上门来催债,我实在是没法子了,便接下了那二百两银子,那个人眼睁睁的看着我把农田点了火之后,直接便走了,从头到尾,连一双眼睛都没露出来啊!”
“我是受人指使没错,可我压根都不知道那指使我的人是谁,我怎么说啊!”
陈管事一番解释,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个清楚,拿着剑的红闲了没几天,就又要紧张起来了。
受封世子在一个月之后,因为要赶制世子和世子妃的服装,礼部也要准备一应多赏赐礼物什么的东西,所以这一段时间,楚云亭已经去了军中。
第二天一早醒来,她穿好衣裳,准备用过早饭就去厂里看看,可一个小丫鬟却来报,白府来人,送了一堆东西给白玉素。
她冷冷的笑,王府里什么东西不缺,居然还用的着白府送,这送来的是东西还是别的,谁知道呢?
想着,看着身旁的红叶:“回来这么久,倒是还没有去看望兰苑的那一位,今儿颇有闲情,走吧,去瞧瞧,白府都送了什么了不得的,连王府都没有的东西来,也让本主母也开开眼界!”
兰苑里,白玉素正想方设法淡化她脸上的伤疤,每天涂了玉雪生肌膏还不够,还要用新鲜的蜂蜜和珍珠粉,在脸上按摩半个时辰之久,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沈玉到她院子里的时候,她正躺在屋子里面,丫鬟正在给她做面部按摩,听到外面的动静,婉婉探着头往外一看,瞬间大惊失色:“小姐,主母来了!”
白玉素脸上有粘乎乎的东西和刚刚直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去洗干净的时候,沈玉已经踏进了太的房门。
她只能顶着这样的一张脸,不甘心的屈膝行礼:“妾身见过主母。”
沈玉看着她的脸上,淡淡的一笑,脸都成了这个样子了,那么多的伤疤,像蜈蚣一样的爬着,即便用再多的好东西,也养不回原来的样子,不过,人活着总该有个盼头,不是吗?
“不必多礼,继续吧。”
白玉素看着她,知道她来者不善,哪里还会有心情继续做脸,便转身到一旁,优雅的洗干净之后,这才来到她面前,顶着那一张毁了容的脸,坐在沈玉的对面。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两人的眼中都闪着一些火光,白玉素更甚,说话的时候甚至都能感觉到她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不知主母今日来所为何事?我这小院如今可是萧瑟的很,主母身份高贵,踏进我这破落的小院子里来也不怕沾染了晦气!”
沈玉淡淡的一笑,“也没别的什么事,依然是看看白姨娘如今伤养的如何,二来就是听说白府特地差人送来了不少好东西。”
“本主母就想来看看,这白府到底是送来的什么好东西,连咱们王府都没有吗?何至于白府专门差了人送进来,本主母从小在乡下长大,目光浅薄,实在是好奇的很呢!”
白玉素闻言的那一刻,脸已经沉了下来,看着沈玉那双幽幽的眼,半晌之后,才冷冷一声嗤笑:“哪里就是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不过是一些东海运来的大珍珠,和一些养生的血燕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沈玉挑眉冷笑:“继续平常的东西,又何须白府亲自送过来,好像显得咱们王府苛待了你一样的。”
“即便你犯了大错,禁了足,可本主母也交代过下人,无论是各方面,都不会亏待于你,该是你的份例都会给你发下来,一点也不会缺你的。”
“但你也别忘了,你现在是在禁足,是身份没有自由的人,这一次就算了,若有下次白府再送东西来,本主母会暂时让人扣押,等什么时候,白姨娘你解了禁足期,再一并送还给你,如何呀?”
白玉素咬牙切齿的瞪着沈玉:“不过是些平日里用的东西,你有必要这样吗?”
沈玉站了起来,幽幽的看着她笑:“你说的倒是轻巧,不过是些平常的东西,可是万一一个不查,里面加了些什么不该加的,比方说是毒药这一类的,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对大家都不好是吧?”
这一刻,白玉素狠狠的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失去情绪的控制,她深深的吸一口气,再抬眼时,眼底一片猩红:“主母,心思缜密,所言极是,为妾者,自当遵从了!”
“这才对,反正是你的总归是你的,别人谁也不会抢,也不会要。反之呢,不是你的,你也不要再觊觎了,没用的!”
沈玉走了,院门关上的那一刻,白玉素重重地捶了桌子,却更不敢将桌面上仅剩的这一套茶盏给扫落在地上,因为这是唯一的一套了,若是连这一套也打了,以后,她连喝水,都没东西可用了。
口口声声的说没有苛待她,她什么东西都是应份例来的,可是,她现在才委屈的,只能靠着娘家送来的东西
第223章 逍遥法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