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是姐姐,上头有个哥哥,下面有个妹妹,哥哥要多读书,日后才有机会入仕,妹妹最小,不可能让她做什么。那时候家里境况不好,父亲又忽然病了,更是雪上加霜。妾舍不得母亲,帮着她一起做事情,每日都要忙到筋疲力尽,毕竟只是个孩子,妾那时时常在想:若妾是哥哥,或是妹妹,是不是就不用这么辛苦?”
刘启琢磨着王娡的话,忽略蹙着眉,甚是不满地道:“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说孤像个孩子,借着酒一个劲地埋怨吗?”
王娡猛地一惊,冷汗又一次涌了上来,握酒坛的手抖了又抖,她刚刚说那些话不过是想借她的事情来宽慰他,让他不再沉迷于那段痛苦回忆中,没想到……没想到竟被他误解了!
她慌忙放下酒坛,解释道:“妾没那个意思,妾只是想……只是想说每个人都有他的责任,他的无奈!”
刘启的唇角微微扬了扬,道:“你真太小心了!”
他刚刚不过说了句玩笑话,可听着她的解释,不由得想:每个人都有他的无奈?难道她进府也是事出无奈?故备着包毒药,时刻准备着去……死?
他很想问她那包鸩毒到底是不是她的?话到嘴边又觉得此时问这个问题甚是无趣,问了又如何呢?以她的性子定然会百般遮掩,那所谓的真相未必真的就是真相!
又喝了几盏酒,刘启竟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王娡想将刘启扶至床塌上躺下,可他沉得很,她根本扶不动……
第二十六章 无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