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我写得比较好,几个排比把我要的意境打开了。当然我根本不知道我真正需要什么样的意境,反正爱情来了,花就开了,花一开,春天就来了。多俗气啊,但是在爱情面前,你不俗气该怎么办?你不俗气对得起爱情吗?
你不俗气会睡吗?你不睡爱情怎么玩完?你不玩完你怎么配得上俗气?所以后来我又写了:“熟烂的春天需要无端地热爱。”春天如同一个厚颜无耻的叫花子,他按时到来,他这么准时,你都不好意思不打赏他。
我从来不认写作是搞艺术和一味逃避,我自认为的诗观,应该是用对无效诗的那份热情、神性、暗喻,以此了解生活,了解世界和人类,解放每一个人的思想……
谭煌将扉儿放到床上,一看表都快1点了,加上自己也累了,没有再收拾什么,谭煌直接也就躺在了扉儿身边,任凭外面雷雨交加,在同一分钟,我们在只属于两个人的房间里共同睡梦。雷声大点才好呢,闪电密集得像鸟笼才好呢。没人想出去,谁都进不来。
相拥在冷清的空气里,吻轻轻落下,随着轻易改变的世界,不假思索地,我们的吻,我们的爱,都随时会变得非常不同。然而这又有什么关系,变化常有,我们能够在一起,在同一分钟共同睡梦,这就是谭煌最想拥有的现在。
我们总会遇见这样一个人,爱着a的时候不禁渴望一夜间相携白头,又忍不住祈祷相爱的刹那凝结成永恒。
画家黄永玉曾说“任何一种环境或一个人,初次见面就预感到离别的隐痛时,你必定是爱上他了。”永恒从来不是命运轻易的馈赠,每一份长久的爱情都藏着悉心经营的努力。
每一对爱人,都曾是散落在世界不同角落里素不相识的陌路人,他们因为特别的缘分相遇,而后受爱情的感召选择相守。作家周国平曾说“爱是苛求的,因为苛求而短暂;友谊是宽容的,因为宽容而长久。”互生爱意可以很轻易,难的是在相爱日子里恒久不止息的忍耐。但愿每一对爱侣,在寻常相守间,渐渐觅得属于你们的天长地久。
那扉儿和谭煌呢,他们本事无法因缘份相爱的陌生人,因为谭煌的背后操纵,从此可以渐渐得到所谓的天长地久,可是这份算计过的缘分是否能够真正天长地久呢
邹皓辰拿起笔,毕竟今天一整天几乎都和扉儿一起度过
‘‘此时此刻,因不能与你同眠而失眠,长相思兮常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在语言转换为文字的过程中,人便有了充分思考的时间,不再是一时冲动被激情推搡而出的轻率表达,爱情需要得到彼此足够的尊重。情书多美好,不仅因为有了白纸黑字的见证,爱情就多了一份郑重;
还有那些不能说出口的情话,就写在纸上。穿过悠长岁月,爱还在,永不泯灭,无论我们以怎样的方式结束,我都不会忘记你。
爱情,好像是谁也说不清的话题。我们相爱过,后来不得不分开,有些人选择忘却,开始另一段美好人生;有些人在另一段爱情里,却仍保有对过去的想念。
大雨骤降时,没有伞的人,是好孤独的,需要努力奔跑我长久地爱着你,就不会孤单。
孤独卑微的稗子,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
江湖儿女,乱世情缘,匆匆一瞥,心灵的交汇,互放的光亮,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最美好的都是恰逢其时。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心里,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汇时互放的光亮。
如果忘记了什么是爱情,那么请去机场出口看看焦急等待的人,去火车站入口看看一步三回头的人,去公园看看依偎在一起的老人。
随着时间流逝,身上渐渐看不到起初的光芒,在柴米油盐中爱情变成习惯。目光所至是他,心里所想是他,吵吵闹闹是他,以后也是他,那么我期待到最后也是他。
第一百三十六章--所谓低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