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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很明显,高地已经失守,从此任人搓扁捏圆。
      莫笑现在明白什么叫做言传不如身教了,看多少小黄文也不及这一瞬间的体验更来得激烈和真实。
      从脚趾头到头顶的每一处毛孔都在放声歌唱。
      “真的……真的,扯不坏么?”
      莫笑趁着喘口气的机会,张口继续刚才的问题,只是这一次重楼还没来得及回复,她已经伸出双手将他身上的喜服用力一扯。
      大红的喜服乖乖地滑落开去。
      白色的中衣还是很碍眼,莫笑继续扯。
      直到看到某人结实而健美的胸大肌出现在眼前,她又将魔爪伸向了他的腰间。
      “看来娘子比我更急呢。”
      重楼一伸手放下了大红的鸳鸯喜帐。
      落下的喜帐外,一件一件的衣服抛了出来。
      桌上的交杯酒晃荡,墙上的大红喜烛高燃,一室旖旎,妙不可言。
      一场翻云覆雨之后,某女窝在某男的怀里,手指在那还挂着层薄汗的胸大肌上面画圈,然后轻叹一口气。
      唉,这活儿还真不是件容易的活儿。她心道。
      “怎么,娘子不满意?”某男听到了叹息声,敏感的神经一紧。初夜居然让娘子不满意,那可是身为男人的最大耻辱啊。
      “啊,不满意……”
      莫笑一个意字还没有说完,就发现才穿上的半件肚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人肉被单翻身而上。
      她想补充,她刚才想说的不满意不是一个陈述句,而是一个反问句,不满意?四肢都快散掉了,能不满意么?
      可是人家根本就断章取了义,直接用实际行动补救这个不满意起来了。
      她是想补充解释来着,可是这个时候,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
      嗯,想说也说不出来了,舌头都在人家的唇齿间打着转,她能说出话来么?
      又一场翻云覆雨之后,某男躺在床上问她。
      “多少分?”
      这次莫笑很小心地道:“五分,全五分。”
      五分……
      某男咬牙,看来还得上呀,娘子不满意呢,一百分才打了五分。
      莫笑刚想把只剩下三分之一面料的那件肚兜系上遮遮羞,在她刚说完全五分的时候,肚兜已然连三分之一都不存在了,床的上空还飘荡着破碎的红色布条,某男已经迎面扑下,卖力地争取更好的成绩起来。
      莫笑哭叫无声,他不知道某宝的满分是五分制的么?
      她可是给的全五分呀,模样五分,身材五分,技术五分,持久度五分,……
      第三次翻云覆雨之后,莫笑连块遮布都找不到了,只好直接扯着被单往身上拉。
      “娘子,感觉怎么样?”
      “不行……”
      当不行两个字刚出口的时候,莫笑就知道自己又砸脚了,可是她是真想说自己不行了,不能再来了的。
      可是,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某男就直接理解成以为他不行了。
      男人怎么能不行呢,那是不行的。
      为了证明自己很行,这次,某男的持久度又增加了十个百分点。
      第四次翻云覆雨之后,莫笑感觉床已经有些不太结实了,不动的时候也震得慌。
      “重楼,咱们的床好像要坏了……”莫笑小心地窝进重楼的怀里,十分担心这床才工作了一个晚上就报废了,十两白银买的精雕红木大床呢,就用了一个晚上变成柴火烧,那也不浪费了。
      “床要坏了么?没关系,其他地方也是可以的。”
      于是,某男又成功地误解了意思,将自家娘子拦腰一抱,舍弃了这个承受工作压力不佳的大床,转战桌、椅、甚至才新粉刷好白花花的墙面。
      直到窗外显白,莫笑十分痛苦地发现,自己竟然被某人蹂躏了一个晚上。
      新婚之夜,果然是不眠之夜啊,难怪说龙凤烛要燃到天明,黑灯瞎火的,怎么办事?
      看着某人眼里的兴奋半点未消,莫笑窝进椅子里,抱着双膝而坐。
      “天都亮了。”她委屈地嘟着小嘴往窗外努了努。
      重楼朝窗外看了看,咦,天亮了?
      看来他的工作能力不错,一夜连战,战旗不倒。
      “娘子可满意了?”他问。
      莫笑这次啥也不敢说了,只能拼命地点头,再不满意,她可要光荣了。
      “我饿了……”
      莫笑从双膝里露出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某人。
      “而且开馆的时间也要到了,我这一身汗渍,总得洗洗再见人吧。你去给我打水,拿衣服。我……动不了了。”
      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遮羞的就只有自己的双手了,遮着了上,遮不了下,她可还没开放到大白天地赤果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要知道,他们现在的位置可是书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反正最后一次完事之事,她才发现已经挪了房间。八成是新房里的桌椅全坏掉了。
      “好,为夫这就去给你打水,然后再去做饭,但至于你担心的嘛,大可不必。”重楼朝她得意地一挑眉,“以后内院就只有咱们两个人住了,李妈妈和桃红在外院住,至于刘掌柜和几个伙计,则在医馆边上我新买下的一处院子里住。所以,嘻嘻……”
      重楼的意思一言而喻,以后这内院就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天下了。
      莫笑欲哭无泪,她这是招了头狼进来吧。
      “可是,你是什么时候……”
      “迎亲队出发的时候呀,我可是用了五十个人才在一个时辰内将内院外院重新布置清洗过一遍呢。”
      原来早就预谋……
      “嗯,还有,开馆的事你也不用操心了,新婚期间新娘子可是一个月不能出院子见人的。”
      “啊,一个月不能出院子见人,这又是哪家的风俗?”
      莫笑惊了。
      一个月……
      不出院子……
      “嗯,牛角山的风俗。”重楼一本正经地解释。
      “我已经在厨房里备好了可以够咱们一个月吃的东西了,这一个月,为夫也陪你一个月不出院子,这样,你就不会无聊了。”
      重楼说完,迈着十分矫健而得意的步子朝门外走去。
      牛角山的风俗怎么这么坑呀,莫笑埋怨着那个变态的风俗。
      可是,不对,牛角山不就是一座没有人烟的荒山么,重楼说过,整座山就住了他师父、他还有他的师弟。
      好吧,她又被骗了。
      哪里是什么牛角山的风俗,就是他重楼现掰的。
      后来,莫笑发现,有两点,重楼是没有骗她的。
      第一,厨房备的材料的确够他们吃上一个月的。
      第二,重楼也的确陪了她足足一个月没有出院子。
      ------题外话------
      写个洞房真不容易呀,为了准时应七点之约,终于熬夜写完了。
      困,真困了。
      祝各位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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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洞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