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机漓兄,那魔修居然和神农老祖相识!”
风衍之面色惊疑不定,难道真是神农一脉勾结魔修要把三族弟子一打尽?
闻言,机漓没有开口,他盘膝而坐,手中紧紧捏着罗盘。
“机漓兄?”
风衍之看向他,不知他在做什么。
“自然是相识的”
机漓手中罗盘微动,他颓然地叹了口气。
有些事,哪怕推迟上百年,但该来的还是会来。
看着机漓的模样,风衍之微怔,旋即耳畔回响起农逍遥说的两个字。
机峸,机峸
他面色大变,有些踉跄地退了半步。
这世上,除了玄机一脉,还有何人会姓“机”?
原来,这个搅得常春山不得安宁的魔修,不仅和神农一脉有所关联,还出自玄机一脉!这简直太疯狂了,一个修为高深的魔修,是玄机一脉的人?
不止风衍之震惊的说不出话,就是悠然向深处走去,月牙也懒散地跟着,有其主必有其兽啊。
话分两头。
刚刚偷摸着逃跑的杨箐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山坳深处。
越往里,怨气越浓,她的灵气也被侵蚀的越快。
感受着丹田处近乎枯竭的灵气,杨箐面色有些难看。
周围浓郁的黑气看上去就极为恐怖,带着满满的恶意,很难想象这种东西涌入口鼻会是何种情景,但周身灵气屏障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般想着,杨箐就听到了打斗声!
她眸光微亮,说不定就是被丢下山坳的师兄弟,只要找到他们,他们就必然会护着她,届时,也就不必担心会被这周遭黑气侵蚀了。
这么想着,杨箐就随着打斗声源处而去。
刚刚靠近,她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穿着各色服饰的三族弟子们殴斗在一起,虽然没有使用术法只是纯打斗,但那下手可丝毫没有手软,个个都像是着了魔一样。
“连翘?农煜?你们还不快住手!”
杨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到相熟的两个神农一脉弟子殴斗在一起,赶忙去阻拦,她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很不对劲,但不能任凭他们继续打下去。
修者体质是好,但长期殴斗,还是会和俗世人一般受重伤。
原本以为有她开口,农连翘和农煜应该会停手。
哪知道,她刚刚靠近两者边缘,就被误伤了。
农煜的拳头带着千钧之势砸在她的脸上,瞬间,鼻子就酸疼难忍,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落,她有些不敢置信,农煜平时在神农族地对她是极好的,打农连翘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她都打,实在是实在是太过分了!
向来被当成公主般捧着的杨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她跺了跺脚,娇娇弱弱地哭了起来。
本以为农煜会过来和她道歉,哪知道,他竟然又和农连翘斗在了一起!
杨箐此刻就是再傻,也知道他们应该是被控制了,或者
没去管鼻子下的两道血迹,杨箐目光带着些恐惧地看向逐渐侵蚀她周身灵气的怨气,这些失了心魂的弟子都没有灵气护体,想必都已被怨气入体了。
原本还不知怨气入体有何效果,眼下看到这些场景,看样子是会让人产生极大的负面情绪,把身边的东西幻想成仇敌,拼命想要发泄出来。
思及此,杨箐目光就更加恐惧了。
她虽然是七品修者,但在神农一脉向来是被当成公主一样保护,哪里见识过如此凶残的场面?她若真有胆量,在然,而她呢?却丝毫不爱他。
“是,你是魔修,这么多年,你若真的没了当初的正道之谊,又何故于这么多年没有斩杀过任何一个正道弟子?机峸师兄,承认吧,你还是心软”
农逍遥毕竟和机峸相识多年,明白他的心意。
他也只是表面凶悍,若当真恨意正浓,为何不杀人?
闻言,机峸牙槽紧咬,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紧。
是啊,这么多年了,以他的实力,若是想,大可以潜入任何一脉族地去,将所有人都杀个精光,以泄心头之恨!
为什么没有这么做的?
是内心深处还有善意,还是怕九泉之下被她怪罪?
“回头吧师兄,现在还不晚”
农逍遥声音微轻,看向机峸时带着些情谊。
明明没有什么生死大仇,为什么要闹到如今这步田地?
“不!已经晚了!我害过神农一脉的弟子,已经回不了头了!”
机峸摇了摇头,这么多年已过,回头又有什么意义?
他一直活着,并非是想重归正道,他只想找到心爱人之墓,亲自忏悔。
“你是说农樱?”
听到机峸的话,农逍遥沉默了半晌,问道。
真要说起被魔修害过的人,恐怕也只有被魔修换走天赋的农樱了。
闻言,机峸抬眸看了农逍遥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见他如此,农逍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nb
第十二章 无耻的夫妻档,虐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