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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曾泉的书房。
      方希悠看着曾泉。
      他依旧在低头办公。
      “刚才我和爸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蒋书记的事情。”曾泉没有抬头,对方希悠道。
      “爸怎么说?”方希悠问。
      “他还在检查工作,他说过两天我们约一下见面谈。”曾泉道。
      方希悠点头。
      这时,曾泉的手机响了,是长的一位秘书打过来的。
      “曾省长,长马上就到您家里了,请您和夫人做好准备。”秘书道。
      “好的好的。”曾泉应声,那边就挂了电话。
      “长到了?”方希悠走到窗边,看了眼外面,问道。
      “马上。”曾泉起身,道,“咱们到门口去迎接。”
      说着,曾泉就朝书房门口走去。
      方希悠跟着他。
      夫妻二人站在楼门口,静静等待着长的车队到来。
      风,吹了过来。
      “你怎么出来都不知道戴个帽子的?”曾泉看了方希悠一眼,道。
      方希悠愣住了。
      好像,徐璐和她说过,小产之后要当心不能吹风的。
      “你,怎么知道要戴帽子?”方希悠问了句。
      是啊,他怎么知道?
      “我从小在姐妹群里长大的,你们女人的那点事,我早就一清二楚。”曾泉道。
      方希悠听他这么说,不禁笑了。
      曾泉的余光注意到她的笑,看着她。
      “你,笑什么?”他问。
      “没有,只是,呃,想起来觉得你这么说很真实。”方希悠道,“用贾宝玉的话说,就是在脂粉堆里长大的。”
      贾宝玉?曾泉看着她。
      的确,曾泉家里,不管是曾家,还是叶家,都是姐妹多,从小到大,他这一辈除了他就没有别的男孩子。要玩,也就只能喝家里的勤务人员的小孩,或者是警卫员的小孩,然后就是苏以珩了。
      他就是跟贾宝玉一样,被家里一堆人围着,被一堆长辈,一堆姐妹围着长大。
      “我没有那么娘。”曾泉道。
      “我也没有说你娘。”方希悠道,“不过,有那么多姐妹也是很幸福的事。一堆小孩管你叫舅舅。”
      曾泉叹了口气。
      “说起来,你真的是挺任性的,阿泉。”方希悠道。
      “我从来都没有否认过这一点。”曾泉道。
      “任性也不是坏事,至少,至少年轻过。年轻的时候不任性,难道要在老了才任性吗?”方希悠道。
      曾泉愣住了,看着方希悠。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方希悠也觉得奇怪。
      “没什么,就是,你从来都不会这么和我说话。”曾泉道。
      “是,吗?抱歉。”方希悠道。
      “没什么,习惯了。”曾泉道。
      “她,不就这么和你说话的吗?”方希悠问。
      曾泉看着妻子,道:“你很喜欢说她,是吧?”
      “没有,我只是,只是,抱歉,我,不知道。”方希悠道。
      她是苏凡,要不然还能是谁?
      其实,方希悠想说,我也想像她那样跟你相处。只是,这样的话,她还是说不出来。
      车队,远远的进来了。
      警卫们跑步过来,而长的车子,也停在了曾泉和方希悠面前。
      曾泉走上前,去为长拉开车门。
      长下了车。
      “长——”方希悠和曾泉问候道。
      “这么大的风,进去说吧!”长道。
      “给您准备了茶点,您尝一下。”方希悠微笑道。
      “那我一定要尝尝。”长微笑着,和曾泉、方希悠一起走进了楼里。
      曾泉请长来到二楼的大会客室,这是当初为了准备人多一点的聚会而设计的。在遭受长到来之前,这里又快重新布置了一下。
      “您请——”曾泉对长道。
      “我这是第一次来你们家里。”长说道,“环境不错。”
      长走到玻璃边,望向前方。
      从这里隐约可以看见远处的红墙黄瓦。
      仆人忙端着茶点到了门口,警卫员检查了一下,就端了进来,放在了茶几上。
      “长,您喝点茶。”方希悠道。
      “在家里叫孙伯伯就可以了。”长说着,坐在沙上。
      “嗯,孙伯伯。”方希悠说着,蹲下身,给长沏茶,“这是前几天顾希拿过来的一盒乌龙,您尝一下怎么样?”

你很喜欢说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