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怎么原因,许军民死在招待所里,从方便收拾局面的角度考虑,也应该尽可能的往最好解释的方面靠拢,那就是失足而死。(品)!
这种解释,从各种层面,包括许军民的家属以及调查人员过来,按照程序办丧事、开追悼会就是。
对岳州来说,即使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留下来,只是乾玉高架案件的调查会陷入僵局。
徐小悠也没有进卧室跟洗漱间,但她站在外面就直接猜测说许军民可能是洗澡时发病猝逝,可以说她虽是一个女子,还是知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规则,但她忽略了很多细节。
张明新说那一番话的意图,就太明显了,简直就是要直接确认了许军民洗澡发病的事实,又或者倾向于潜在事件,这就是一个形象问题,会引起舆论的轩然大波。
沈明哲几乎是下意识的断定:张明新这么说,是有意想息事宁人。
为什么张明新要尽快定案?
悠的游着,一道道波纹抖动了主楼的倒影。
谁能想象,就在这看似温馨而静谧的夜色里,华灯初上,银白色的月光里隐藏着一道道刀光剑影,现实是那样的凶险和残酷。
沈明哲暗自揣摩着,他起先不明白市招待所所长张明新为什么故意将水搅浑,但得知在许军民死亡的时候,赵志民也在招待所,倒有些想明白了,市长难道故意要搅浑这潭水?
沈明哲抽着烟,走到水杉后面,沿着水廊坐在水边,看着月光如水,他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他坐在水边,香烟在嘴里一支接着一支燃烧着,许久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沈明哲转头,看到从辅楼里下来一个人,借着路上昏暗的灯光他看到赵志民朝这边走来。
赵志民四下张望了一下,在确定没人之后,拿出了手机。
“嗯,是的,张明新在现场,卫生间里有些水渍,负责登记的小姑娘来的时候,已经处理完毕了,是从窗户跳下去的,法医确认已经死了,是的。”
“嗯,嗯……”赵志民连“嗯”几声,又接着说,“是的,辅楼由于办案需要,没有安装监控设备,目前法医还没出报告,叶书记已经在现场了,看起来很生气,事情应该会大事化小……”
“对对,您说的没错,最好能大事化小,应该会先统一口风。目前叶书记也没有表态,要不要先放一下风声?舆论应该还不知道。”赵志民又连说几声好,“好…好,我们这边就静观其变!”
看到赵志民的电话这样的毕恭毕敬,沈明哲陡然间想到电话那头的人是谁来,肯定是市长陈彦庆。
他刚才就想到张明新身上有问题,但亲耳听见赵志民与市长陈彦庆商议许军民的死,还是叫他心里震惊不已。
表面上看许军民的死跟陈彦庆他们无关,但围绕许军民的死,所展开的肮脏阴谋,绝对不比他们直接谋杀许军民干净多少,而且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还有待研究。
张明新的那番话,完全是出于赵志民的安排,他们甚至还对洗漱间动过手脚,这不得不引起别人无尽的联想……许军民悄无声息的撕掉,掩盖了什么?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赵志民打过电话就又回招待所辅楼了,沈明哲也不敢再留在这里,怕叫赵志民察觉到刚才那番话给他偷听了。
等赵志民进了辅楼,沈明哲弯着腰,沿着一排水杉绕到了招待所主楼的位置,然后才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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