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那你说说女子该如何自立?”我看着两只小狗撒欢似的到处跑着。一会儿钻进草丛;一会跑上大路;一会儿过来舔舔我的手指,请求爱抚;一会儿两只相互追逐,模样快乐极了。
“首先,应该在学校专门为青年女子设立一门学科,从科学角度研究异性。里面从生理到心理都该有所涉及,当然这种学科不是中学生物那种全靠自习,好似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秘一般,而是可以列入常规考试与语数英并驾齐驱的重要学科。”吴致远接着说,“其次,普及家庭教育与社会教育。女子一出生并不该享有什么特权,特权的存在就意味着本来说不上什么公平,只不过碍于某些道德不得不做出的表面功夫。比如说,在女子婚嫁方面,说什么男的大点没什么,有钱有权什么样的不好找,而女的一旦过了三十岁只能低配或者考虑二婚。比如说男子出轨,虽令人憎恶,但是人们总会更容易原谅些,如果是女子出轨,即使不离婚也会被周围的舆论压死。比如说女子成家后不止要工作,还得做家务照顾双方老人,负责子女的教育,仿佛这些是她们的天职,如果做不到,那就是你的失职。而男子好似只需要做好一份工作,偶尔做一顿饭就好的不得了了。这些太多太多的事实看似偏待女人,实质却是大大的不公平,不对等。还不如刚开头免去一部分优待,免去给女子附带上得额外的身份。”
“还有呢?”
“最后当然是多读书读好书了,无知的女人最好骗。有了一门专业知识的武装,女人有了最起码的赚钱能力,经济上能达到独立。男性文人虽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但是某些方面还是能真实地揭露男性固有的本性,比如说贪婪、自私、懒惰、滥情。多读一些男性写的书籍,倒是可以从中窥的一两丝真理。不过你可别小看这一两丝真理,会免去许多不该有的期待,看得清需要的真相。”吴致远叹了一口气说,“可惜天下女子都傻得可怜,无比强大却不自知,唯有被伤的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之后,才能看的清楚,才能从精神上立得起来!”
“这种言论我倒是第一次听到。”我指着前方的小土丘说,“我们坐着说。”
“其实男性远比女性现实,他们早就明白这些道理,但是永远不会拿出来说。而未经事的少女总不会相信别人的告诫,自以为是地以为她们会不同,她们会创造奇迹,可是奇迹哪会那么容易创造?所以女子出嫁,父母都会哭泣,父亲哭泣,是能看得清花言巧语地许下海誓山盟的那个人的本质;母亲哭泣,是因为自己精心呵护着的温室花朵,终将要面对外界的风雨。”吴致远一边走着一边说。
我们走到小土丘,席地坐下。
“听了你的话,我觉得不论寄托论还是自立论,女性的悲剧始于从出生还是就
第七十九章 子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