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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易的步伐没有了来时的轻松,显得有些沉重。看了一眼在盘腿坐在椅子上的纪唯有,咚一下关上了房门。想走却又迈不动步子,无力地靠在门上,五指收紧,在掌心捏出了好几个月牙的痕迹。
      “怎么?欲求不满?”
      听到声音林易一愣,侧身看见斜靠在一旁房门前的景亭目光挑衅,指间夹着一支烟翻云吐雾。
      林易扯了扯嘴角,路过景亭身边吐出一句:“关你屁事。大半夜的在别人房门前抽烟,你变态啊?”
      “呵。这是我的房间。”景亭食指关节敲了敲房门,清脆。
      切。林易翻了个白眼,迈着大长腿大步离开。
      走廊里只有橘色的灯光和浓烈的烟味弥漫着,景亭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烟烫了手才回过神来。他不是没有谈过恋爱,认真的有过,玩玩儿的也有。像纪唯有这样清纯可人、活泼开朗的也不是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纪唯有心里还有个人,不是沈奕之,也不是林易。纪唯有看他的时候很专注热烈,他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纪唯有对他不是没有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有多强烈他不知道,是否强烈到足以让她爱上他。他不知。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很不好受。
      送走林易之后,纪唯有很快就上床了。酒浓人醉,很快就睡着了。
      这天晚上,纪唯有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穿着白色的睡裙,光着脚走在沥青路上,步履蹒跚。啪嗒啪嗒,一滴滴鲜血滴在她走过的路上,夜很凉,路也很凉。她捂着额头,鲜血还是不停地从指缝里喷涌而出,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看到她,明显放慢了速度。
      纪唯有走过去无力地拍打着车门,“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司机降下车窗,眼神嫌弃地看着她。“滚!谁的车你都敢碰。”
      纪唯有可以听到车里男女欢愉的声音,纸醉金迷。她识趣地后退一步,步子虚晃。
      “什么事?”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情动。
      “少爷。是个头破血流的小姑娘,估计又是被正房太太打的。”
      “那走吧。”
      纪唯有疼得清醒,把他们的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笑了起来,也是。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如果是个好人家的孩子太太哪有她这么落魄的样子。她忍着强烈的呕吐感,往小区门口走着,心想她这破样子不知道能不能拦一辆计程车。
      走了没几步,她便失去了知觉。只感到有一双坚实的臂膀抱起了她。她很心安。
      梦里有自己,有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她却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看着他们。
      第二天快到十点,纪唯有才缓缓醒来。虚汗连睡衣都打湿了,贴在身上很是难受。回忆起昨晚的那个梦,就像是昨日发生的一样。她那么无助,只是万幸她找到了她的英雄。只要在他身边她就万分心安。
      纪唯有打开手机看到有几条信息。
      林易:晚安。
      林易:醒了吗?今天一起吃午饭。
      林易:看来你还没醒。(表情)
      林易:吃不了午饭了,我要去跟另外一个戏了,要出发了。宝宝,你有半个月要见不到我了。qaq
      纪唯有回复了一个好。
      再一看还有一条来自景亭的信息:今天给你放假。好好休息。
      纪唯有笑着抱着手机打了好几个滚,果然男神就是那么善解人意。
      精挑细选发了一个自认为很可爱的表情过去。
      景亭本来握着手机在闭目养神,突然手心一麻,下一秒就看到了纪唯有的回复。景亭算算时间,差不多可以吃午饭了。
      “今天的戏差不多了,我这两天想休息一下。”
      “啊?休息啊?”胡文财看了看景亭的日程安排,“也不是不可以。最近是太累了吗?要不我去和导演说给你请几天假。”
      “可以。那我先回去了。”景亭说完就起身离开。
      胡文财看着这潇洒的背影,走得也太快了吧。
      纪唯有换好衣服准备去剧组,她记得景亭是六点的戏,现在快十二点了,也不知道结束了吗?刚准备去隔壁敲门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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