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当马了!那自己的感情要寄托到何处!景亭看着纪唯有的目光加深,这孩子一定是受伤太深,对男人有了抵触心理。自己一定要通过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的超高渲染本领让纪唯有重拾恋爱的兴趣。
景亭笑得温润,“事业与生活都很重要。你要把握好其中的平衡。”
纪唯有站起来,面朝着景亭说:“谢谢景老师指教。不过我们孤男寡女在密闭的小房间里待太久对您的影响不好。我就先回去了。祝您好梦。”
纪唯有说完就毫不留情的关门离开,房间里立马就冷清了下来。景亭嘟着嘴,很明显的有些不开心。向后躺在床上,烦躁的滚来滚去。
啪的一声,纪唯有关上自己房间的门,按下了门锁。顺着门虚脱的滑落下来,坐在地上。喘气声有些厚重,纪唯有掏出手机看着里面罗列的一条条女追男的秘籍。
目光落在第八条: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就走;欲擒故纵。
纪唯有拍了拍小胸脯,好险好险。刚才看见景亭一个人在房间里自己差点就要扑上去了,幸亏自己咬了咬牙,理性暂时战胜了冲动。不过景亭真的好好看,近看更好看。
想着想着,内心又有点躁动。纪唯有在心里默念:我不动,我不动,我不动……
接下来的日子清闲而且安静。
景亭因为活动安排飞到了东南边的一个省市,而自己因为嫌疑还未彻底洗清而被控制在了这里。纪唯有每天都无聊到挠墙,偶尔接到景亭的电话倒是每天的意外之喜。而电话也不是每天都有的。倒是有个人每天孜孜不倦的给她打着骚扰电话,那就是沈奕之。直到纪唯有把他拉进了黑名单,他还是每天变着号码给纪唯有电话。
就比如现在,纪唯有看着手机上那个响个不停的陌生电话。叹了口气,打开:“你有意思吗?每天给我打电话!电话费不要钱啊!你不用工作吗?”
“唯有,是我啊。我是杨阿姨。”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杨阿姨?”纪唯有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周雅芳的妈妈。以前读书的时候,你还到我家吃过饭呢。”电话那头的女声没有了那天和沈奕之吃饭时的飞扬跋扈,反而倒是有些唯唯诺诺。
纪唯有想起自己初中的时候确实到周雅芳家吃过一顿饭。周雅芳是在高二的时候转学过来的,个子娇小纤细,皮肤白白的,像极了一朵白莲花。纪唯有发誓那个时候的白莲花绝对没有任何贬义,只是单纯的夸赞。周雅芳衣着普通,个性又有些闷,不怎么说话。因此常常被几个家境殷实的孩子欺负,本来纪唯有是极少管这些闲事的。因为那么多家境普通、又默默无闻的同学,她们为什么就专门欺负你呢?说明你自己肯定也有做的不恰当的地方,而那些所谓的欺负在纪唯有看来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玩闹。和她在家里受的比起来有算得了什么呢?只是有一次,纪唯有心情好就无意帮了周雅芳一把。没想到从那天开始,周雅芳就像是一条甩不掉的尾巴,紧紧跟在自己后面。
时间长了,纪唯有也就默认了周雅芳的行为。但是在日后的相处中,纪唯有发现周雅芳这人心机重,好妒,又总是想借助她的手去获得一些利益。比如那年的省级美术比赛,按照往年的成绩同班的叶姓同学和纪唯有都是夺冠的热门。而周雅芳虽说绘画技艺也是炉火纯青,但是照本宣科、毫无新意。所以与他们两人还是有着致命的差距。所以她很难得到这个唯一的名额。而比赛的前三名则有被高中部录取为特长生的降分奖励。
纪唯有对于这种活动总是兴致淡淡,又恰巧那个时间纪唯杉打篮球摔断了手臂,纪唯有更没有心思到邻市区参加为期一周比赛。因此不管老师怎么规劝纪唯有还是坚决的拒绝了校内的选拔赛资格,因为那货说他不愿意在别的女人面前坦胸露乳。呵呵。难道她就不是女人了吗?
纪唯有建议请个男护工,那货就更不高兴了,看着她说:“姐,一个男人帮一个男人擦身。你真邪恶!”
纪唯有不理他。
“姐,你还爱不爱我!”
……
“姐,你不爱我了!”
……
“你肯定找野男人了!重色轻弟!”
……
“哼!哼!哼!”
……
纪唯有经常怀念那个时候的纪唯杉,鲜活鲜嫩。现在,有点长残了。
所以最终纪唯有成为了纪唯杉的专用护工。可以说是万幸。
象牙白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