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纪唯有洗着刚才被周雅芳摸过的手臂和手背,仔仔细细反反复复洗过之后,嗅了嗅,确定洗手液的香味终于盖住了周雅芳那股浓重的脂粉味才开始拿着纸巾慢慢擦干。
看着镜子里脸色不是很好的自己,周雅芳刚才说的话涌入脑海,沈奕之每个月都会到r国来。纪唯有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她不在乎奕之的真实目的,无论是否与她相关。反正在纪唯有的心里:有些人,已经不可能在一起吃饭喝酒了。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该给你的我一样都不会欠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冷静一点儿,好吗?”周雅芳偷偷摸摸的打着电话进了洗手间,先后用中文和r语问了一遍是否有人后才反手锁了门,继续安心打电话。纪唯有早在听见声音的时候就躲进了最里面的隔间,一种女人独有的第六感告诉她,接下来她会偷听到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上次我不是把最终的题都提前透露给你了吗?但最终的结果不在我的可控范围内吧。对,你是帮了我很多,难道我没给你回报吗?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听话,我就给你碗饭吃;你要是想死,自己死到一边去,麻烦你别带上我好吗?你知道的,你有什么东西在我手上,想想纪唯有吧,和我斗的结果是怎么样。你想要和她一样的下场吗?背井离乡?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周雅芳看着镜子里怒目圆睁的自己,深深吸了口气,语调稍微平缓了一点,“你听话。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你再给我点时间,嗯?最近还有个活动,我会推你的。但是你要先帮我把那件事做完好吗?现在先不说了,晚上再谈吧。”
周雅芳好好整理了一下妆容,才重新出门。与此同时,纪唯有按下了手机的暂停键。
景亭接完电话回来就找不到了纪唯有的身影,来来回回在会场里走了几遍都没找到,看来她是离开了,很是懊悔。不过想到下个月她就可以到自己身边工作倒是开心了许多,不过工资会不会开得太低,万一还有别的公司要挖她可怎么办。不行,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是让胡文财把纪唯有的工资再提一提。一个月的试用期也不用了,直接签个10年的合同,违约就让她赔个一亿。这样是不是就比较保险了。
景亭觉得自己真是聪慧异常,赶紧拨了个电话给胡文财。“你把纪唯有的合同再修改一下……你把纪唯有的手机号码发给我。”
纪唯有准备退了现在的房子,景亭工作室居然还有员工公寓,如此人性化的公司,活该赚大钱。哼着小调慢悠悠的收拾着行李。
叮咚——门铃声响起。
纪唯有看了看挂钟,清晨七点半。有些困惑,会是谁呢。
“纪小姐,你好。我是s市区警局的刑警——田正。我们现在怀疑你与一起命案有关,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年轻刑警显然有些惊讶他们的第一嫌疑人竟然是一位如此瘦弱娇小的女士,但还是一本正经的从怀里掏出证件和一张纸,“这是搜查令,我们需要先搜查一下您的家。”
独去5
“田先生,你们可以进来,但是我必须知道你们指的命案什么?我虽然是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但这不意味着你们就可以这样信口开河。我在这里生活了有段时间了,但是我几乎都是在出差。所以没有和这周围的人发生过争执,也没有什么情人爱人之类的爱恨纠葛,你可以去询问我的邻居。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找上我。”纪唯有独自生活了几年,早就练成了遇见慌乱先故作镇定,不输气势的架势,“你必须先要告诉我,是谁死了?”
田正看着客厅里整理的七七八八的行李,眉间的川字随即出现,“纪小姐,您这是?”
纪唯有将一件宽松的衬衣盖在自己的内衣包上,“我准备要搬家了。就这几天。”
“搬家?据我所知,纪小姐租这套房子还不到4个月吧。为什么这么突然的选择在这个时候搬家?”田正的小眼睛里露出一丝精明。
纪唯有无辜地耸耸肩,“因为我换了新的工作,而且新的公司也为我提供了免费的员工宿舍。请问我为什么不退掉这里,去住免费的地方?你不会是怀疑我要畏罪潜逃吧?不过你能告诉我死的到底是谁吗?毕竟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纪小姐,你昨晚有外出过吗?”
纪唯有想了想,点了点头“出去过。大概八点,不过我不到九点就回来了。”
“据我们调查,你好像很少在晚上出门。”田正又问,“请问你昨晚出门是做什么?”
“我是去赴约。不过她中途又取消了。”纪唯有翻出手机短信给他看,“我还以为她是耍我玩呢。等下,死的不会是周雅芳吧?”
田正点点头,“周雅芳女士被发现死在画展现场,有人反映在白天你曾经和她发生过争执。而且画廊门口的监控拍到了你昨晚出现的身影,大概八点二十六分。在法医预测的周
缟8[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