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范团又是怎么回事,他又是从何而来?”秦清风问道。
“啊,范团啊,说来就头疼。”段六根狂抓头皮。
“皇城山下有一姓范的富商,虽然家缠万贯,偌大的家业也养着一批护院食客,但食客终究还是随利逐流,并无真正的靠山。也不知道他们从何打听的消息,说我带回了两个私生子。”
“起初他们也是好声好气登门拜师求艺,我想修炼本就是逆天而行,老天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民不好涉足,便把他们打发走了,后来他们连续来了几次,我也是闭门赶客。”
“那怎么的就收下了呢?”秦清风问道。
“这就是令我非常头疼的地方了,名声再一次大毁。”
“后来他们无可奈何了,便派一妇女领着范团闹到了城主那里去,一时之间,皇城的人对我指指点点,要我前去当面对质。”
“我便前去看看他们怎么耐我何。当时还是在白虎堂,看热闹的人各个门派都有,我想,不就是逼我收个弟子,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谁知我刚进门,范团那臭小子便扑了上来抱着我的大腿大哭道:爹。”
“我一听就大火了,满堂的人对我指指点点,容不得我‘狡辩,突然那妇女也扑了上来抱住我的另外一条大腿大喊大哭:‘夫君,是我不好,当年不该抛下你,跟了个姓范的商人,后来才知道怀了小团,辗转五年,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你了。那妇女哭的何其凄惨,演戏演的何其逼真,把我的腿抱得紧紧的,怎么都甩不掉。”
“我说,我哪里见过你了,又何来小团一说,而且五年前我一直待在剑皇城,你分明是陷害我。”
“那妇女说道:‘难道你忘记五年前你偷下山与我在茅屋里的鱼水之欢了吗?后来我想,你一个修炼之人,我们怕是无缘的了,我便离开了。那妇女的言辞不堪入耳,旁人指手画脚,谁都知我是个无赖,我不承认,也没人奈何得了,我静静地站着,清者自清。后来百草谷的苟己那老东西,说有一古法子可以证明我与范团有无血缘关系。苟己端来一碗水,若是两人血液在水中能够相溶,那就证明有血缘关系,否则没关系。众人对苟己的说法也是深信不疑,我也相信了,大言道:若是我与这个小男孩的血液相溶,我便收下这母子俩,否则还请滚下山去,诸位的在座也做个见证。”
“那妇女一下变了脸色,大喊说我没良心的东西。我信心满满的咬破手指在碗里滴了一滴血,范团哭喊着怕疼不肯滴血,那妇女也狂扯着不让,我说,心虚了吧。亲民终究没有修炼者的力道,一道剑光还是划破了范团的手指往碗里滴了一滴血。”
“我想,我跟他们八竿子都扯不上关系,所以看都不看,转身准备离去,这时不知谁大喊:溶和了。我顿了顿,心想:怎么可能。”
写的好不好都好,麻烦看过的人点评一下,感激不尽
(本章完)
第10章 身世(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