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
“没有关系,好租得很,房租我来给你解决就行了。”他一口就应承下来。
“那样的话,就谢了,先表示谢谢!”我言不由衷地说。凭什么给我租房子,凭什么给我付房租?这不是假话吗?
“以后看你的工作咋样安排,车队要解散,你就回总公司来,搞秘书,小刘要走。你有什么困难给我讲就行。以前我在单位跟那些女孩子打交道,工作上我要求她们严格些,但下了班,我就跟她们一起耍,唱,跳,笑比她们扎劲。去跳舞,帮她们占座位,买橘子水,买冰糕,没有一点上下级的区别;我不喜欢在平时都把架子摆起。”谢总经理笑嘻嘻地说。
“这样才好。其实我这个人很怪,怎么说好呢?反正,我的性格古怪,(其实我的性格一点都不古怪)对上级我历来尊重,但从不会说好话。而且,我个人就工作而言,不论在哪里,都是埋头苦干,一般来说,挑剔不了我的毛病的。”我笑着,想说:“我不会阿谀奉承,不会逢场作戏。”但没有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提出了一个不好解决的困难:“我的表妹(星贵)马上要来,想在这里找一个工作。”
谢付总经理的态度明显地改变了,说:“人到了再,好解决。”于是在快到公司的时候,有了两句这样的结束语:“这些事该我们办,就要办好的,既是朋友,又是同志。朋友之间有啥难处是该帮忙,同志之间的困难又是我们的责任,是,小李?”
我点点头。百思不得其解:不就是用车拉了一下货,犯得着给我说一大堆的好话吗?难道他们拉货是背着公司给自己干的?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还是愿意往好的方面去看,真愿意遇到一位好人,一个有助人为乐的崇高思想的人。可哪儿呢?没有!后来的事情证明,这个人是一个很差的人。
心情被这些事搅得很不愉快,我又在笔记本上给伊清写起信来:
清:你好!
我心里很闷,只好又提起笔来和你交谈。我觉得,我在这里虽有工作的能力,却是处在是非的漩涡之中。社会确实复杂,虽然我能从中受到启发,得到锻炼,能够识别好人或坏人,然而,卷在其中的我,却不能去说谁的好坏和指责人。而且,具有决定一切权利的总经理都可能被人左右,我还能说人的好歹吗?
其实,就今天的事而言,车队的陈老师是对的。但是,他似乎敢和头头顶嘴,而黄总也没有问清楚事情的真相和起因,又决定搞其它的事把我调开,看来他的做法是不对的。
车队能够运营,将是一个很好的副业收入,但也极不容易。总经理既然把权利交下去了,就不宜管得太宽,太细也是真的。不过,有些事情也应该探个究竟,特别是是与非的问题。他们把我扯进去,陈老师又批评我,真不好应付,让我去断公道,指责别人,我不是没有那样大的勇气,而是总经理都不过细,不认真。
现在,我又抱着在这个地方混的心情了,我真希望你尽快解决好问题来到这里,或者是自己搞一个实体,或者是回到家乡去,反正,我是赖着你了。希望你能帮助我解决问题,一是迁工作,二是重新落实一个不受人支配的工作,有一个安定的环境,我既需要有一个稳妥的工作,生活,也需要照顾母亲和孩子。我苦,他们的心也痛啊!可是,提到的这一切,都很不容易实现,你是怎么也不易摆脱掉绳索的,而我呢,苦苦地挣扎,追求,以后得到的幸福,又会有多重呢?心里很不好受,不再写了。祝好!
红松草--1985年5月二十八日
八五年五月二十九日--晴天--
由于昨晚黄总叫我到游泳池去帮助陈设商品,今天早上,我只好放下陈老师要我办的事去到那里,可惜,等了整整一个上午,没有见到他们。
我无聊而又无奈,异常地苦闷,沿着堤道,花径走了一遍又一遍,无心观看周围的一切,什么都与我漠然无关;惶惑,烦恼,又思念我的儿子,而且我没有家,没有一个窝。生活需要的一切工具,用具都没有,仅仅有的就是两床被子,一个枕头,几件换洗衣服,仅此而已!连一日三餐的生活,都只能勉强填饱肚皮。
爱情纪实文学【风雨人生】第三集--磨砺苦难--2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