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喧嚣的夜晚终于因为未知的情况而恢复了寂静,寂静的连人的呼吸都能听到。月亮也悄悄的爬上了树梢,静静的看着地上的一切,甚至连知了也唯恐会受到伤害而小心的闭上了嘴巴。
当然,目前的寂静依然不能掩盖住人们心中沸腾的思绪,先前被喧嚣惊醒的人们全部围拢来,躲在那些阴暗的角落,好奇的伸长着脖子尽可能多的想了解一些情况。
不知道等待了多久,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反正有人最后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寂静的等待,悄悄的拨通了警方的电话。
本来在目前大力倡导和谐社会的背景下,像这样的集体斗殴的恶性案件,基本是很少发生的,因此在接到报案之后,警方当即组织警力迅速赶赴现场。
当然,张扬他们并不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双方依然虎视眈眈的对望着,以防有什么机遇遗漏。
警灯闪烁,警铃大作,五六里的路程,警车一路飞驰着向张庄而去。近了,再近了,已经有人听到了警铃的鸣叫声了,当即有人渴盼,有人紧张起来,场面顿时出现了短暂的骚动。
自然在张德江被张扬控制住之后,他们这一方便有老二张长河当家了。听到了刺耳的警铃,老四张德海当即惶恐的跑到张长河的面前询问道:“二哥,我们怎么办?要不要撤退?”
“退什么退!我已经和明子联系过了,他们过来正好帮我们个忙!”张长河非常自信的安慰张德海道。
“明子!你是说大侄子张明来了吗?那我们还怕啥呢!他总不至于带着人来抓他爸和他几个老叔!”张德海听到同来的警察有他的侄子,当即放心了下来。
“虽然明子不能抓我们,可是我们也不能过于猖狂,让孩子们把家伙全部收起来,别让其他的警察见到了,我们的明子不好说话!”张长河考虑的非常周到,其实在接到张明的电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设计好了计划,设计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圈套,并且他深信如果张扬真的跳进圈套里去,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去的。
按理说警察出警的时候是不能同外面通电话的,可是张明这小子听说出警的目的地是他们的村子,当即留了个心眼。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叔伯兄弟们个个都是惹事的主,说不定今天的出镜就与他们有关。这个小子考虑到这些,当即偷偷的找个机会给他的父亲张德江打了个电话。可是他父亲张德江的自由都受到了限制,哪里有机会接他的电话呢?没有奈何,他只好把电话打给了他的二叔张长河,果然这里发生的事情与他的家人有关。可是这个小子并不是站在正义的一边,当即根据自己了解的情况同张长河商议了一通,准备给张扬安个罪名,通过警方之手来达到铲除异己的目的。
警车很快便开进了张庄,人们纷纷探出头来观望着,只见派出所长腆着个大肚子带领几个手下蹒跚的从车上下来,走进了人群里,大声的叱问道:“大晚上的不睡觉,瞎闹什么?赶紧过来个管事的人搭话!”
张长河映着警灯的余光和张明交换个眼色便从容的走上前去,说道:“有劳范所长了,辛苦了!本来没有打算劳驾范所长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子非常的强硬,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奈何他,只好有劳你老人家了!”
“什么人如此的强硬?究竟是因为什么?”范所长被老老实实的戴了个高帽,心中非常的高兴,语气也变得柔和多了。
“是这样的,今天我大哥出来玩的时候,竟然发现我们村子的王寡妇和她的女儿竟然被一个野小子给凌辱了。我大哥怎么能够愿意呢,当即上前去和他理论,谁知道这小子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把刀,把我大哥弄伤了。后来,我大哥找了个机会给我们通了电话,我们便赶过来了,可是哪里想到这小子非常的狠辣,竟然连我们这么多人都受伤了,也没有把我大哥给救出来,现在还被那小子当做人质呢!”张长河脸不红,心不跳的瞎扯着。
那个范所长将信将疑的走上前去,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有如此神勇的本事,莫不是这个张长河信口雌黄!你猜他走上前去能看到什么,当然是看到张扬正紧握着长刀浑身是血的拦在门口,院子里面隐隐约约的有两个女人在哪里小声的哭泣,另外还有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瑟瑟的发抖。范所长再不相信别人,他也要相信自己的,当即勃然大怒的命令手下进去控制歹徒。
其实,也难怪范所长会起疑,就在刚才张家的人纷纷藏起钢刀的时候,张扬就发觉了事情的异常,他能怎么办呢?他没有的选择,要知道对方可是五六十人,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也像他们一样放弃了手中的武器,他是否还有能力维持现状的场面。
现在,他终于见到警察出现了,他认为警察一定会保护他和小月母女的安全,便打算放弃手中的武器,可是已经为时已晚,范所长误解之后哪里还给他解释的机会呢?
四五个片警在得到所长的命令之后,当即挥舞着手中的警棍攻向了张扬。在他们看来,张扬也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那这个西瓜刀也就是吓唬一下普通人罢了,如今遇到他们头顶国徽的警察,还不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吗?根本用不了自己动手,自己的进攻只不过是做个形式罢了。
警察这样认为,张扬可不是这样想的,他一开始对警察寄托了很大希望的,可是当他见到警察竟然对他发
014 警铃大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