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瞬间袭上了脸颊,脸上在发烧。
“难道你出小恭都没有动静的吗?”他的脚步停在原地,声音却幽幽地传了过来。
“我……女人当然不像男人那样……”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怕说太多会露怯,便随口敷衍了一句。
但听他嗤笑一声,“你听过男人出恭的声音?”
“你……”她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一个男人家,怎么会这么八卦啊?”
“八卦?何解?朕的话与阴阳八卦有何关联?”他不停地追问。
“是loadads9……我胡说的啦!”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未来世界的“八卦”还有别的寓意,索性否定了这个词。
“好没好?”他的脚步渐渐逼近。
“你、你干嘛啦?赶快出去?”她恐惧地起身。
“朕能干嘛?自然是要你听一听男人出恭的声音!”走到马桶边,一只手扯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捏着放水的龙头,“哗啦啦”畅快地排解开来。
“放手啦……”她想挣脱他的手臂,却被钳得更紧了。
他一直不语,直到结束之后才开口说话,却带着小怒,“男人出小恭的时候是不可以说话的,你却啰啰嗦嗦叫个不停!”
说完,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往外面走去。
“把盖子盖上,不然会有味道的……”她提醒道。
他便回转身,脚趾勾起盖子的边缘,只轻轻一提,盖子就凌空而起,准确地盖在了马桶上面。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听话,竟然敢指使朕做东做西……啪!”说到气愤处,一巴掌拍在嫩嫩的、没有衣料遮蔽的肉臀上。
“啊——”女子轻呼一声,没有再顶嘴,而是专心抵挡倒控的不舒服感觉。
随后,他走回到榻边,将她扔在了榻上,自己也翩身上榻,再度拥她入怀。
“那个,皇上,青笺想回房去穿衣服……”她终于忍无可忍,好气儿地跟他提出请求。
“天气炎热,不穿衣服更舒爽。”他闭着眼睛,手指继续揉捏。
她向后躲避着身子,继续用楚楚可怜的声音恳求着,“可是,青笺睡觉的时候若是不穿衣衫,第二天一早便会伤风……咳嗽……咳咳……”
“那好办啊!”他睁开眼,伸出长长的手臂,将榻边放着的折叠好的明黄色中衣拎过来,裹在了她的身上,“喏,穿上就不会伤风了。”
这衣服应该是他们洗澡时李韦送进来的。因为龙岳枭偶尔只穿亵裤去沐浴,回来之后再穿上中衣休息。
“不不。皇上,这可使不得!”女子慌忙推却着,“明黄色乃国君专用的颜色,青笺一介女流,身份卑微,不可以的……”
“朕说可以就可以。”强行将衣服穿在女子身上,拥抱着她,“好了,歇息吧!”
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她却一丝倦意都没有。他那强壮的心跳声如阵阵鼓音,一声声捶在她的心田。
“怎么?睡不着?”他察觉到了她的状态,摸着她的小脑瓜问道。
她不语,生怕承认自己睡不着,再惹来他的一次疯狂进攻。
“既然睡不着,朕就给你讲讲贞洁铠甲的故事,可好?”男子的叙述欲望似乎很强烈。
不待她反驳还是同意,他便顾自讲了
下去。然,明明是讲故事,声音却阴寒至极。
“在代国开国之初,先祖为了坚实立国之本,不仅采取了许多抚慰民心的新政,还在宫中废黜了之前王朝所施行的‘阉割礼,——阉割礼指的就是在男子未成年的时候便将器官阉割,再送入宫中做宫人。当时,代国的开国群臣都觉得这个礼制实在是惨无人道,便不再施行此旧制。
“立国第二年,先祖选了一个名唤绿绮的才貌双全、内外俱佳的女子做妃子。因了此女深得先祖的心意,便对其日夜宠爱。若不是开国之初已经立下了皇后,加之皇后在立国的时候劝谏过一些旧臣效力新主、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先祖险些就要立绿绮为后。
“然而,再骁勇的男人也有年暮的时候。渐渐地,先祖宠幸绿绮的次数越来越稀少,虽然经常下榻在她的宫里,却无法如之前那般日夜缠绵。于是,年盛的绿绮便与一个未行过阉割礼的宫人苟且在了一起。
“原本此事做得隐蔽,倒也无人告发。奈何这二人轻狂过了头,竟然珠胎暗结。先祖见绿绮整日厌食,还有呕吐的迹象,担心其身子有恙,便好心召来御医为其诊脉。谁知,御医诊脉之后当即跪倒,口口声声嚷嚷着“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绿绮娘娘已然怀有身孕两月有余,数月后即将诞下龙裔”。
“先祖当时还是蛮高兴的,可事后一算日子,那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与绿绮行过鱼水之欢。因此,便暗暗将绿绮的几个近身宫婢都绑了,狠狠拷问。宫婢们受不了皮肉之苦,就将绿绮与宫人私通的事情和盘托出,甚至连宫人为绿绮修剪体毛的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
“先祖自是难以接受,听完之后差点晕厥。但毕竟是一国之君,面对打击还是有着常人无法具备的理智和冷静。他先命人除掉了所有知情的宫人,随后,将那个与绿绮私通的宫人先行了宫刑、又行了车裂之刑,最后,将残缺的骨肉四散开,扔到郊外不同的乱葬岗去给野兽啃噬。
“至于绿绮,当她知道情夫的境遇是那么凄惨之后,竟然没有求先祖饶恕她的罪过,而是一心求死。先祖几次三番想杀死这个背叛他的女人,却还是不忍心下手。然,流言已经在宫中四起,他必须惩罚她,不仅是为了报复她的不忠,更要为以后的宫闱立下规矩。于是,将绿绮腹中的孽种打掉之后,他又亲手设计了贞洁铠甲。
“这个铠甲是用最昂贵的金丝软甲做主要材料,由金线缝合而成。之所以用黄金丝线,一来是为了坚固;二来是金丝透气,能够防止汗水的侵蚀;三来是金丝软甲穿上之后还可以自由活动关节;四嘛,便是他要用最昂贵的一副铠甲来幽禁他曾经最宠爱的女人。
“整副贞洁铠甲是从头到脚的一个人形整体,全身上下只有数个开口的地方,除了眼睛和嘴巴处是敞开的,再就是在下体处有两个细狭的洞口。前面筷子那么粗的,是为了出小恭和来月信所用;后面再粗一些的,是出大恭用的。绿绮的双手和双脚亦被包裹了起来,行动便受到了限制,——反正自有专人来伺候她;她的头皮上被抹了去发的药水,一头乌云般的长发掉得一根不剩,并且从此之后将寸草不生,——这是伺候她的宫婢们偷偷做的,原本头部就罩在了铠甲内,再好的青丝也无人欣赏,莫不如一丝不剩,省得头发长了之后在铠甲内占地方。
“当铠甲被套在赤身裸体的绿绮身上之后,所有的接缝都被最好的绣工用金线缝得结结实实,甚至连针脚和连接点都找不到,如此,这铠甲就永远也打不开、永远地穿在了绿绮身上,直到她死去那天,陪着她一起下葬!
“被套上了象征着永久幽禁的贞洁铠甲,先祖对绿绮的惩罚却并未结束,等待她的还有更大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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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不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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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铠甲(恩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