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爷不相信婉儿吗?不过婉儿没经过老爷的同意,就跟墨儿断绝了一切瓜葛,希望老爷不要怪罪婉儿,婉儿当时也是为了救老爷心切,这才将之前墨儿她打残邦儿一事抖了出来的……”
苏氏一脸惶恐的样子快速地又抛出了几个让钱安财不得不继续问下去的话题,似乎并没有打算给一旁干瞪眼的柳媚如开口接近钱安财的机会。
“哼,那个践人本老爷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要不是她在王爷面前妖言惑众冤枉于我,为夫又岂会落到这步田地?婉儿,你对王爷说了什么王爷既然会放了为夫?”
见苏氏提及此事,柳媚如暗自大叫不好:“老爷,您刚刚回府,不如早此歇息有事改日再说……”
刚开口转移话题,身影便被苏氏快速地挡住了,连接下来的话也被苏氏的大嗓门给接了过去:“老爷,你是不知道,那个离墨……”
讲了几乎讲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苏氏这才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遍,直到钱安财听到苏氏有意提及钱子邦伤残一事并不是离墨所为,而及有可能是府中人所为之时,惨白的脸色顿时因气血翻涌而浮现一丝丝血色。
“你说什么?你说那个贱女人根本就没有时间打残邦儿?那就是说邦儿不是她所伤了?”
“是啊,老爷,妾身让邦儿留下来监视她之时到下人发现邦儿,这前后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而邦儿也说当初是背人从背后偷袭晕了过去,后来发生的事邦儿就一概不知了,可见那个贱女人在邦儿昏迷之后就逃离了钱府,而且,老爷,不是妾身维护寻个践人,依这几年妾身对她的了解,离墨似乎也并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你的意思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残我儿的人是我们钱府之人?”
苏氏一脸得意地点了点头,眼神有意识地睨向了一旁柳媚如,见她脸上快速地闪过一丝的惊慌之色,苏氏顿时眯紧了双眸。
钱安财顺着苏氏怀疑的目光,瞬间便捕捉到了一脸惶恐不安的柳媚如,是她?难道邦儿残废之事真的是这个女人所为?
本以为自己有意的让钱安财注意到柳媚如一脸惊慌之色,老爷一定会怀疑是这个贱妾所为,可是等了半天,见钱安财似乎只是微微地点了下头,道了声:
“嗯,本老爷知道了,我要休息了,让如儿留下来照顾本老爷就可以了,你们闲杂人等都出去吧!”
“老爷?”苏氏一阵轻呼。
见钱安财似乎有意在维护柳媚如,苏氏顿时一脸不解,反倒是柳媚如,仿佛像是预料中地微微轻松了口气,奈何钱安财早已一脸疲惫地闭上了眼,有心不再过问此事,又念及他有伤在身,当着众人的面,自己无凭无据,苏氏也不好再咄咄逼人,只能硬生生地看着柳媚如一脸得意地笑看着自己退了出来。
“娘,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想知道是谁打残了孩儿吗?要是让孩儿知道是谁对孩儿下的狠手,让孩儿失去了爹爹的宠爱失去了继承钱家的地位,孩儿一定会叫他生不如死——”
刚离开钱安财的住所,钱子邦便再也忍不住地对着苏氏冷声道。
“哼,你以为老爷没有怀疑那个柳媚如吗?依我看,老爷刚刚没有继续追究,恐怕就是因为如今你终于残疾已是事实,而钱家今后总归需要一个子嗣来继承……”
“什么?娘?你的意思是说打残孩儿的人是柳媚如那个践人?”一听到苏氏的怀疑,钱子邦顿时一脸的怒不可遏,微微眯紧了双眸,隐隐中似乎还有一丝的阴戾。
“就算娘知道是她又如何,我已经向那晚值夜的下人审问过,当晚离开离墨的闺房之时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别苑,而且都有下人证明,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柳媚如,当晚她是第一个借口先回自己的别苑的,可是下人却只到快五更天才看到她回去,不是她还能是谁?”
“娘这么一说孩儿倒想起来了,孩儿当时被打断腿脚被剧痛痛醒过来之时,确实看到了门外闪过一道红色的背影,当时孩儿并没有细想,原以为是发现孩儿的那个丫鬟,现在想来当时那个柳媚如不是正好穿了一件胭红色的罗衫吗?”
他娘的,真的是这个践人,难怪自己会觉得那丝胭红如此熟悉,原来是这个贱女人,这件胭紫红罗衫当初还是自己送她的……
好你个柳媚如,为了你那个小野种你既然敢打残本少爷……
第一百六十八章 凶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