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和塔尼娅正坐在客厅里,阿尔伯特?奥本海默推门进来。
“怎么,还没找着?”母亲问。
“是啊,到哪儿去了呢?附近都找遍了,连火车站都找过了,她要把冯?赫尔维格先生送到哪儿啊?”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父亲擦着一根火柴,把手中的石楠根烟斗点着,吸了几口,说:“我只是想让她和这个年轻人作个了断,我们全家人已经明确表示了对这门亲事的态度,我想,她应该明白我的用意。”
“她一定是在和她的恋人告别。”母亲说。
“她已经出去快三个小时了,就算用一百种语言告别,现在也该结束了。”父亲不以为然地说,“才认识多久啊,至于这么恋恋不舍吗?”
“我想她说不定正躲在什么地方一个人哭呢,”哥哥说,“看来,我妹妹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这倒无可厚非,她已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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