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冠楚,我这次回来带了些钱,年后不出去了,我们等下就找他说说这修桥这事。”
“当真?”王冠楚兴奋起来。“还是我自勇兄弟人靠谱!!”一旁的秋萍也高兴的鼓起了掌。
在一旁喝茶的王地保听刘自勇又说起了修桥之事,颇有些意外,“自勇,这次真回来修桥了?”
刘自勇频频点头,秋萍连忙伏在了父亲肩上,“爸,你是不知,我自勇哥,他这一年多,在广东没日没夜的忙,晒得像个黑人,吃饭打电话都舍不得钱,就是想省了钱回来修这桥。”
“自勇,你真是黑了,也瘦了不少啊。”王地保关切的看着刘自勇。
“王叔好眼力,我瘦了20多斤,呵呵呵,其实倒不辛苦,我就是吃不惯那广东菜,一点辣味都没有,全靠用水煮。”
“不怕苦是好事,那你日后有什么打算?自勇”王地保问。
“王叔,我想回来修桥。”
“那修好桥之后,你有何打算?”王地保再问。
“这,这啊?我还没想好。”
王地保的脸色划过一丝难以察见的失望,便也不再出声,继续自顾喝茶。见王地保面藏失意,刘自勇顿慌起了神,低头不停的搓着手,这两年,他实在没有想过,除了修桥和秋萍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事。
“自勇这么能干的人,路子宽得很,可以回去跟他爸继续养鸡,或者去广东打工啊。”肖义云讥讽说。
刘自勇并没理会,问冠楚,“咋没看见冠雄,不是说他也会从部队请假回来吗?”
“冠雄他在部队刚转了志愿兵,我们想让他好好表现,争取立干的机会,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他。”
秋萍歪着脖子,调皮的看着自勇,“你光问冠雄,吃喜酒也不问问新娘子,你见过我嫂子没?告诉你,我嫂子可漂亮了。”
“冠楚,那恭喜你,真是郎才女貌啊。”刘自勇听了很是高兴,笑着对王冠楚说。
“呵呵,一般一般,也不过就那样,她人腼腆好静,躲在婚房里不出来。马上吃饭了,吃完饭后我给你们介绍下,我们年轻人也再聚一聚。”
刚好兔儿进来叫大家入席,饭菜已经备好,秋萍知自勇早就饿得不行,连忙拉他就走,肖义云瞟了一眼,恶狠狠的咳了一声,不动声响的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晚上留下的客人只剩了七八桌,便统一摆在了王家的堂屋里,这群年轻人坐成了一桌。
“喂!喂!我听唔到,我哋饿住个肚,去食饭!(我听不到,我饿了,要吃饭去了。)”突然,一道白光闪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钉在了那一身标志性的白西装上面,陈定州挽了个艳丽的女人,气度不凡的走进了堂屋,旁若无人,仿佛正在他的办公室,拿着手里砖头般的大哥大,用广东话对着话筒一个劲的唤个不停。
“陈大老板啊,你拿的这是啥啊?”
“定州侄,你在那边是发的什么财,年后带我儿子出去啊?”
“定州兄弟!你这才是大老板样子,白白胖胖,真有那大老板气势!”
“老同学,娶了个好婆娘啊!这城里妹子就是好看。”
各种人怀着各种目的都朝陈定州围了过去,只剩下了秋萍和刘自勇还坐在了饭桌。刘自勇心底苦笑,感觉自己的这一身民工装扮和陈定州那白西装一样滑稽可笑,可很明显,这大哥大和白西装的魅力是远远大过了这桌上的鸡鸭鱼肉,也狂贬了自己这又黑又瘦的窝囊躯体千万回。
第二十七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