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坏笑的凌鸾。哪有人在练功的时候睡觉的?还是在悬崖上?
凌鸾早知道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很是满意地点点头:“他就是睡着了,而且睡死!”
“那要是你们没有反应过来,他不就摔死了?”萧洋完全不能理解一个在练功时睡觉的人究竟在想什么?“还有,当时你们才多大呀?”这也是个问题。大一点还能解释师父相信自己的徒弟可以救自己,可是太小了,那会那么做的师父肯定不全疯也半疯了。
“我八岁。师兄师姐是双生子,比我大两岁。”凌鸾不以为意地回答。
“你们的师父显然是真疯了!”萧洋表示无话可说,孟苏主仆二人跟着摇头。
“我以为也是。”凌鸾吊足了几个人的口味,心里得意,继续讲,“后来又发生了几次这样的事,我开始想为什么会这样?我总结了一下,——师父每次毫无预兆的睡觉,都是我弹《阳春白雪》的时候。于是我猜是琴曲的原因。有一天晚上,师父又要我下棋。于是在下了一盘之后,我假意去如厕,偷偷拿出琴弹那首《阳春白雪》。结果,师父就睡着了。我和师兄师姐这才知道,《阳春白雪》是师父的催眠曲。”
“那之后呢?”
“之后只要我想出去玩,就弹这首曲子给师父听咯。可怜他老人家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不能随便听《阳春白雪》的!”一想到师父被自己催眠的画面,凌鸾就忍不住笑起来。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善类,对师父都下手!”萧洋怪异地瞥了她一眼,又看看孟苏。
孟苏弯着嘴角,品着茶,正笑得有趣。他也是被凌鸾的顽皮给惊到了。看不出来那么温婉可人的高雅女子,竟然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但是,那应该才是真实的凌鸾吧。毕竟她现在还只是个二八年华的孩子,这样的年龄,是该俏皮些。看她谈起山上的生活时收都收不住话匣子的模样,可真一点也不似刚见面时清心寡欲的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
可是无论是哪一面的她,竟都让他无法抑制内心对她的着迷!
孟苏嘴角的弧度不知不觉间越来越明显。
面对这样的孟苏,萧洋惊疑不定。其实他一直和李宫二人在私下里研究孟苏为什么是一个怪胎?沉默的时候可以让人觉察不到他的存在;如果出手,又会让人防不胜防而频频吃他的亏。三个人曾经经过一番激烈的探讨后下过一个结论——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像孟苏一样让人捉摸不透的怪物!现在,萧洋看看孟苏,又看看凌鸾——啊!这两个人似乎是一国的。
萧洋冷不丁一阵哆嗦!
这样一来,他以后的生活岂不是要小心两个怪物?
天哪!老天爷,不是开玩笑吧?
萧洋仰天苦笑。想起花灯节那天晚上差点着了凌鸾的道的事,心里的惶恐又更甚了几分。回头,越发觉得小丫头的笑容好邪恶!
“你师父叫什么名字?”大家正笑得欢的时候,孟苏突然问。
凌鸾微微一愣,停住笑:“不知道真名,他从不说。不过我常听他自称梅老祖。”
“梅老祖?”孟苏略作沉吟,俊眉微挑。《江湖记事》里成为神话的他吗?
“怎么啦?”感觉到不对的萧洋,一敛笑容,正色问。
“没什么。”孟苏笑了笑,起身往花苑外走。“日落西山了,去用晚膳吧。”
“嗯,说的是呢。”凌鸾点点头,摸了摸肚子,那里的需求已经很盛。探身往外看了看,夕阳西下,映红满天!原来这么晚了,难怪。
凌鸾跟了出去。花苑里只剩下了萧洋和孟欢。
萧洋的脸色很沉重,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孟欢不禁担心地皱眉。
“有什么不对吗?”孟欢抓着他的手臂,关切地问。
“孟苏的笑好古怪,他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出来。”想起孟苏出去前的那抹诡异的笑,萧洋不安地深呼吸。梅老祖?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呀,怎么会引起孟苏那样的神情?回神,见孟欢正满脸忧色地看着自己,轻轻一笑,摸摸他的头,搂着他的肩也出了花苑------
日将暮未暮,天空最后一抹余晖爬进了古月轩夕晖阁的阁楼。
孟苏静静地站在溪苑阁楼的窗前,一双黑夜般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夕晖阁的阁楼里站在桌案后俯身执笔写意的凌鸾。夕阳的余晖肆意挥洒在她蔚蓝色的华服上,在她周身镀上了晃人眼球的一层朦光,安静的容颜上,薄薄的唇瓣抿着淡淡的弧度。那个人宛若神祇的迷梦,优雅中带着极致的高贵,高贵中透着她特有的恬静,静静地站在那里,专注的模样圣洁而不可亵渎,让人不自觉地仰望!
想起这样的人在和孟欢聊天时那副滔滔不绝的样子,真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她?
梅老祖?原来那个人是她的师父,这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孟苏骄傲地负手站在阁楼上,目光炙热地停留在凌鸾身上。纵是那个人也不能否定他有站在她身边的资格!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可以玩的小说,可以看的游戏,还有可以免费领的红袖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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