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有强大的能量。足够配的上她。
咖啡馆里的音响小声放着熊天平的专辑。每一首的要死要活。肝肠寸断。
在这个环境下。温软拿过闻誉的卡。
闻誉笑得开心。不顾服务员的侧目。又扬手点了一瓶冰汽水。“对。就这样。千万别把我当外人。我一直不是你的外人。”
“沒错。你从來不是。”温软也笑了。
两人的脸仿佛一起变成了年少时。那样张扬夺目。那一年。闻誉和混混们打架被人砸了摩托车。温软把新买的名牌裙子包好退掉。再加上几个月的零用钱一起交给闻誉。“再买一辆。不要让我爸知道你打架。”
当时。笑意从闻誉的眉梢眼角溢了出來。“我不把你当外人。所以这钱。我拿了。”
不是外人。从來不是。
公司内部举办了年会。往常的飞图娱乐。一场年会就是一场斗争的拼杀秀。大家都穿着正装。正装皆以黑色为主。所以搞场活动都像在搞追悼会。
大家都像各个领域的精英。唯唯不像热闹的娱乐圈中人。
所有人都以为巨大的赔偿款会让温软再一次陷入泥沼。可是温软只是踮起脚尖轻轻跨过。甚至身上连一滴泥点都沒溅到。
黑色的低胸长裙。是每年只做四件独家定制礼服的e出品。每个女人的梦想。被温软轻飘飘地穿在身上。连一个项链都沒配。她凭借着这一件战袍。向所有人宣告:她回來了。
她又回來了。
简短的被瞩目。简短的问候。温软端着香槟在露台吹风。已经是冬天了。她以这样的姿态站在这里。显示着足够的狠心。对自己下得去狠手的人。才是会成功的人。
“为什么要违约。”一个男声突兀地响起。是熟悉的人。也不知高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亦或是跟着她來。
温软看着远处的灯火霓虹。向天空敬了敬杯中酒。“不为什么。不想演了。”
“拍那部戏的时候我们不是挺开心的么。你就不想给它个结局。”想慢慢描摹她当初的样子。却怎么也描不出。高谚觉得自己仿佛从沒真正认识过她。
虽然对方是明显的质问口气。但温软一点都沒被影响。她温柔如水般。或者是装作温柔如水般对答如流。“沒记错的话。剧本的结尾是悲剧。我觉得断在那也挺好的。”
她的背后。闻誉正慢慢走來。高谚看在眼里。不搭前言的问道:“你选他。”
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温软并沒有回头。也就沒有看见正要接近的闻誉。“对。我选闻誉。”
她这副姿态颇为女王。寒冷的天气沒有让她打任何一个颤。她就像颐指气使的在说“哦。晚饭就选卷心菜吃吧”这类不需要很动脑的话。配着她低胸晚礼裙前无意露出的一片春光。保准十男九跪。
沒跪的那人是高谚。他眼神很有内容的看了温软一眼。温软也辨别出來那是失望、悲痛、怀疑。再掺加少许混凝土凝结出來的感觉。
以往的时光。点点褪色。一个高富帅。败在了一个什么都沒有的闻誉手里。即使再好脾气的天使遇到这种场面也难免不冒火。高谚看向她身后。“就他。”
温软转头。继而又转回來。“嗯。就他。”
104 我不怕任何变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