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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着急。她顿了顿。“只是只是”她故意吊着对方的胆儿。吓得他直干咽口气。“只是我要你为我办事。”手一松。朱砂背身而立。
      得了空隙。小贼迅速抽回了手。“呵呵。好哇好哇。”说着他向窗户挪移过去。算准位置闯了出去。
      对于他的这个小举动。朱砂早已算到。此人有胆识。但是沒脑子。
      不过如此声响。下一刻丫鬟闯进來。朱砂抬手制止:“出去吧。只是一个小贼。跑不了多远。”
      “是。”
      丫鬟退了出去。关了门。朱砂这才化血跟了出去。
      在姻雪楼多有不便。处处都需小心谨慎。但是外面就不同了。
      成功找到对方。一路跟随來到了外面荒岭。
      小贼正庆幸自己已经逃出生天。却不知她早就在此恭候许久。
      那小贼一转身正发现自己。掉头要跑。但是刚迈脚。全身开始抽搐起來。
      “啊~好痛。啊~啊~痛。”
      朱砂俯视着脚下抽搐的小贼:“哼。好玩吗。”
      “不。不敢了。姐姐饶命。姐姐饶命啊。啊~痛~”
      “这沒什么不可以。”朱砂停止了对小贼的惩罚。“在你的身体里已经有了我的血。只要你不乖乖听话。它们便会发作。这只是点点的惩罚。若是再犯。我会让你死不瞑目。”
      得到解脱。小贼爬起跪倒在她脚下:“不敢了不敢了。姐姐吩咐。小的尽心就是。”
      成功收复了第一个人。不说这一招确实有效。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收复一个忠诚的手下。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无名无姓。江湖人称‘玉面郎君。”
      朱砂上下打量他:“你。”
      “诶是是是。玉面郎君正是小的我。我就是玉面郎君。”
      在房间内朱砂已经看清了对方的长相。但是玉面这个词怕是白玉面吧。小白脸一个。
      “我给你取个名吧。就叫~小白好了。”
      “小白。”他顿了顿。挠挠脖子。“怎么听起來像是狗的名字。”
      “不喜欢。”
      小白一怔。“不敢不敢。喜欢喜欢。”他赶忙叩头。心说小人不记大人过。不跟女子一般见识。
      “小白。”
      “是。”
      “我有一个永久的任务交给你。你既然是贼。这轻功必然了得。从今以后你就呆在皇宫。给我监视太子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的身边人。不得有偏差。”
      “进皇宫。还监视太子。”小白胆小的掂量着。
      “怎么。你有意见。”
      “啊。不敢不敢。不敢不敢。小白遵命。一定遵命。”
      “那就好。你现在就去吧。以后每隔七日到我这來一趟。莫不然你到时犯了病。生出什么毛病的话可不能怪我。”朱砂威胁道。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小白连连点头。“那妹妹。你还有什么事吗。”
      朱砂血眸扫过去。吓得他赶忙改口:“姐姐。是姐姐。”
      “称呼我主人。”
      “呃~主人。”
      朱砂点点头:“沒什么事了。你去吧。”
      朱砂看着他向着皇宫飞去。这第一张牌已经打出去了。可是单单一个人还是不够。她要如何寻人为自己办事。
      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正要抬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飘过。
      自从拥有了朱砂的身体。她对于血的味道十分敏感。甚至分得出是人还是妖。
      这味道并不重。但是她还是分清楚了。这是人的。看來自己今日是交上好运了。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朱砂寻着味道找去。血腥的味道越來越重。一手持双斧的大汉正在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血的味道甚浓。显然伤得不轻。
      “牛面虎。看你往哪跑。”
      牛面虎。这是个熟悉的名字。像牛一样看起來十分憨厚。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一个很暴躁的家伙。但是正如他的表象。其实是个很讲义气的人。
      牛面虎的敌人已经看准目标攻了上來。而他的伤口还沒有清理好。却不得已举起一双斧头准备战斗。
      朱砂一个幻影挡在了他的身前。血鞭一挥。一个不留。
      “哎哟。女娃娃好厉害。”
      朱砂一双血眸隐退。转过身:“过奖。”低头看看他的伤势。“你还好吗。”
      牛面虎拍拍自己的胸脯:“我是谁。沒关系。倒是谢谢女娃娃了。你叫什么名字。改日我登门道谢。”他说着坐下身再次处理起自己的伤势。
      朱砂走上前一手附在他的伤口处。长长的刀痕所带來的伤势不浅。沒有血尽而亡。倒是罕见。不过还好他碰到了自己。莫不然性命危在旦夕。
      “诶。你做什么。女娃娃。我虽然是个大老粗。却也懂得这些。”
      “呵。”手被制止。她笑笑。手腕拉长顺着他身上的刀上流走。为他愈合了伤口。
      “你。你是什么。”
      朱砂站起身:“不必介意。”这些都是她一个晚辈应该做的。若是论辈分。她当称呼对方一生大伯。
      沒错。救他的原因便是因为他是父亲的拜把子兄弟。
      “你。这太神奇了。我得好好谢谢你。”牛面虎站了起來。他拍拍自己的肚皮。“哎呀。真是太神奇了。女娃娃。我牛面虎从來不欠任何人。你说吧。我能为你做什么。”
      朱砂摇头:“不需要。您还是走吧。”不等对方回话。她已经化血离开了。
      既然是这层关系。她又怎么能将对方牵扯进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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