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伤,才致行动不便。那刀伤,阿瑾已偷拿了些极普通的跌打酒和金创药给他用。药虽普通,因那柴房偏僻,人迹罕至,那人倒也安心养了几日伤,这伤势便也愈了几分。
阿瑾也从前庭那边客人闲聊处,得了点消息,仿佛是官府正在缉拿一个要犯。说是那人趁夜潜入盐运使大人的府内,将那大人的脑袋砍了下来,府内细软也被洗劫一空。
原本那一晚,官府已带了人来楼里搜查。因着府尹大人的公子,正巧在楼里快活,那一队人,也就象征性地在楼里转了转,连后院都没来得及去,便已让府尹公子不耐烦地轰了出去。
听说那盐运使借职务之便,倒是明里暗里得了不少好处。阿瑾彼时对那些有钱人,大抵都没什么好感,便觉得,这神秘人,多半便是那劫富济贫的侠客。一时之间,钦佩之意满了胸怀,对那人便越发恭敬了起来。
那人渐渐已能行动。话也不多,除了偶而问问他外面的动向,便是给他指点功夫。那先前承诺的一套拳法,已尽数教给了阿瑾。阿瑾悟性倒也颇高,只几日,已有些花拳绣腿的架式。又过几日,已能拳过生风,隐隐有些虎虎生威之势。
阿瑾已忍不住,拿这套拳法和多福较量了一番。多福年长两岁,个头也比他大,身板也略粗壮些,但却果真被他几拳打倒在地。多福震惊之余,还不服,仍想通过比试再挣回颜面,不想,连着打了几场,都是惨败。多福的气焰总算灭了下去,最后终于求饶了,半带着哭腔哀求道,“阿瑾,莫打了,以后我都听你的。”
第164章击掌为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