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一群原本熟悉的人分开,变得那样的陌生,寻找不到相识相知的那个人,寻找不到来时此刻却已迷蒙的小路。微雨隔开的人间,更像是梦……在路边的一座小院门口,我目睹了那株半只莲(北京人称它死不了),在历经一冬大雪的摧压后,枯萎残败的茎根底不知何时冒出了一节嫩绿的青芽。我捂着被啤酒胀痛的肚子在那里蹲了很久很久。后来,我似乎从它身上获得了一种力量,我摇晃回住处房间门口,没有多考虑就推开了虚掩的门板。
“谁!?”有个男人朝我这边喝问。我闻声纳闷地抬起耷拉的脑袋望过去,发现两个赤身搂抱在一起的男女。躺在男人身下的女人听见我的声音,立刻慌乱了手脚,一把推开了仍在耸动的男人,拉过旁边的被角遮住了身体。我看清楚了那个脸色潮红仍然气喘吁吁的女人——害我沾染上毒品的芬姐,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高烧了起来。那个男人骂了句粗口,不慌不忙地跳下床,举着坚硬硕大的阳物走到我面前。“*****的逼,你丫是不是活腻了?不知道你大爷在这里快活啊?”说着,他想抓我的头往我脸上扇耳光,我把头一偏对准他的骚根就是一脚。“啊——”只听得他凄厉的惨叫一声,捂住下体痉挛地蜷缩蹲了下去。就在他蹲下去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奇怪却有趣的念头:从这人的口音猜测,他应该是北京本地黑社会的人。说不定我可以利用他离开这里。想到这些,我的手脚麻利起来,借着酒劲擂拳抬脚尽往他的要害处招呼,一股脑儿把这段时间所有的愤懑通通发泄了出来。“叫你玩女人,叫你玩女人!”
有个流氓爱过我(12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