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起身从旁边桌上提了马灯出门而去。偌大的草寮里此刻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饭桌前,我看着桌上的那些饭菜,几乎以灌地方式把那碗白粥喝了下去。在听了一会雨声后,我被阿嬷叫去洗澡了。
那天晚上,我洗完澡就躺进了被窝,卧在坚硬的竹床板上盯着草寮屋顶发呆。夜雨后来似乎越来越大,整个草寮的屋顶也开始摇动。偶尔呼呼吹过的风声象一个临死的人在呻吟,一阵又一阵的骤雨鞭打纱窗后面的玻璃挡风板。听着那些风声和雨声,我脑子里乱纷纷的,我想我该去找他,可我连他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多少次,我爬下又回到床上,失魂落魄地站在窗前遥望被雨水和黑暗遮盖了的乡村小路方向。我想等到他回来,这个夜晚是这么漫长,我几乎绝望了,我很想哭,奇怪的是一滴眼泪也没有,也许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后来,阿嬷给我端来煎的草药汤,我喝完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村头一阵狂吠的狗叫和汽车声把我从沉沉的睡梦里惊醒过来。我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木屐也没穿就跑了出去。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茅草屋檐上滴着昨夜残留下来的雨珠。我精神恍惚地跑过竹篱笆围成的院子,穿过那堵用泥砖筑就因雨水侵淋而开始倾颓的门框,来到泥泞的田埂上。
有个流氓爱过我(11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