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刀,年代久远但锋刃仍然异常快利,屋内淡黄的灯光照在被打磨得雪亮的锋刃上,反射出刺眼的寒光。后来,我问磊才知道那是阿青在一次械斗中在街上捡到的,磊说那可能是很多年前驻扎在小城的军队骑兵留下的马刀。
“你真的要拿走?这把刀拎出去了就会有人命危险。”我问正把刀刃重新套回纸包的阿青。阿青的手明显抖动了一下,突然,他大笑起来。他怪异的笑声在寂静的屋里回荡不已,听得我毛骨耸然。阿青是大笑中着离开磊的公寓的。他一走,我就心神不宁起来,我开始担心磊的安危。我本来是想煮好小米粥等磊回来一起喝的,但现在我一点煮粥的心思都没了。我随便淘了米,放了半勺水就把煲端进厨房插上电,然后出了厨房坐在椅子上等磊。但磊始终没有回来。后来,我就不时起身去看电饭煲里的米水温度,随后又坐回绿色沙发上。房子四周因为天黑的缘故寂静极了,我想着纷乱的心事,窗外的大雪依然纷纷扬扬地在下。磊所在公寓楼的左旁的住宅楼七楼的一户人家客厅里偶尔传来喧闹的人声。我第13次起身去看水的温度时,在厨房的小窗口看到了对面两旁透出微弱灯光的房子中间的那个客厅里蹿动的人头和鼎沸的人声。应该是在举行什么arty吧,我想。我退回客厅,把本来已经很暗的灯光又拧小了几个暗度。我想,在这样寒冷的雪夜,空落冰凉的房间,孤独的我,等磊,我只有以这种方式才不会六神无主心烦意乱。
两天三夜,我已经两天三夜没见到磊了。
有个流氓爱过我(5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