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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把紫陌着实吓了一跳:“为何?”
      姬洛湮道:“他太容易左右本宫的情绪了。”
      方才他靠近她时她的心跳竟然比平时快了几分,而且说那些不许去青楼赌坊之类的地方时她心中竟然没有半分抵触,反而有些……怎么说呢,就如同吃了百花蜜一般。
      紫陌一听笑了出来:“主上是在乎他的吧?”
      姬洛湮眼中流露出几分迷茫,摇了摇头:“不知道。”
      紫陌道:“无妨,主上不懂也没事,会慢慢懂的。”
      只是辛苦摄政王殿下了,追妻不易,且行且珍惜罢。
      她才不承认自己存着看笑话的心思的,谁让摄政王一开始的时候对她主上那么冷淡外加算计呢。
      于是姬洛湮不再纠结,自个儿洗洗睡了,但是那边却是无眠。
      问为啥?
      媳妇没拐回家,他能安心?
      这边安宁下来了,可总有人心神不宁。
      皇后绞着手中的丝帕,看着坐在下首神色阴翳的姬宁,问道:“宁儿……这可如何是好?”
      姬宁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开口道:“母后,为何要动用私刑?”
      皇后忐忑不安的回答道:“本宫看这个小贱蹄子不顺眼已经许久了,本以为这次没的跑了,便想着用些手段让他早招了免得夜长梦多,谁知道那个没用的竟然一问就什么都招了!平时做事那样谨慎利索,谁知道他……”
      姬宁很快听出了不对劲:“母后说,您派过去的那人平日里很是谨慎利索?”
      尚且云里雾里的皇后点点头:“是啊,他是本宫的心腹,做过的事情从没留过破绽。”
      姬宁皱眉:“一般人在大事上会更加小心,为何他会反其道而行之?不会是细作罢?”
      皇后赶忙摇头:“不可能的,他是本宫的家奴,自幼便在本宫身旁伺候,怎么可能是细作?”
      既然如此便排出了这种嫌疑,姬宁眯了眯眼:“莫非是姬洛湮用了什么手段?”
      皇后觉得这个猜测太过荒谬:“那个小贱蹄子可是出了名的纨绔无能,他怎么可能耍什么手段?倘若真的会点东西,何至于在牢里被打成那般模样?有何必在牢里等死要仰仗他人来救?”
      姬宁摇摇头,淡淡道:“母后可别忘了,杀人灭口没得逞的原因。”
      是了,那时她要杀那心腹灭口,怎料箭竟然被人拦了下来,刺杀的刺客也命丧当场,至今都没查出来是何人所为。
      但皇后还是觉得不现实:“说不准是你父皇做的,那个小贱蹄子哪来这样大的势力?”
      姬宁见皇后这般坚持也就不再多提,总归在心里记着要多观察姬洛湮罢了。
      皇后想起皇帝便又问:“宁儿,你说你父皇会怎样惩处本宫?他不会真的废了本宫罢?”
      姬宁道:“母后莫慌,父皇不会把您怎样的,毕竟唐家还在,唐家在一日,父皇便不会动您,您大可放心,至多不过在私下里说几句罢了。”
      听姬宁这样说皇后便放心许多,笑道:“宁儿果真是聪慧过人,本宫有你这样的女儿实乃大幸。”
      姬宁作羞涩状,轻轻拉了一下皇后的衣襟,低首遮住了眸中神色:“母后这是哪里的话,是宁儿有母后这样的母后才是大幸。”
      听得皇后心中大悦,也将开始时姬宁的阴沉脸色带给她的不适感忘得一干二净。
      二人一副母慈女孝的模样,这样瞧着倒是温馨的紧。
      又说了好些互捧臭脚的话,二人的谈话又回归正题。
      皇后道:“虽然你父皇不能妄动本宫,可他可以针对你兄长,宁儿,你想个法子挽回一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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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假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