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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头望望四周,拉开要和人打架的姿势,说,“混蛋在哪里,混蛋在哪里,不要怕,有我在。”
      燕子扶着我的肩膀笑个没完没了,我尽自己所能的让她一次笑个够,因为下一次约会我是不准备带她一起出来的。
      珍妮特实在找不出办法对付我,感叹的说,“蚂蚁,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我沉思了那么一下下,说,“想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对。先给你讲一个我小时候的故事,我三岁那年,门口来了一个老道,他说上帝托他送一道‘天问过来。我老爸打开纸看了看,是一道幼稚的选择题,问我将来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a最快乐的人。b最富有的人。c最幸运的人。d最自由的人。你们猜猜我选的哪一个。”
      燕子停下笑,拍拍我的肩膀,看着我的脸,好像那上面写着答案似的,说,“蚂蚁哥哥,你肯定选的是最自由的人。”我摇了摇头听珍妮特的答案,她不屑的说,“切,没有别的选择,肯定是最快乐的人喽。”
      我又摇了摇头,轻声说,“我选择的是c,最幸运的人。没有见到你之前,我总以为上帝在忽悠我,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幸运过。打喷嚏掉下巴哈子,过马路撞小轿车,喝凉水一直呛着,扎猛子是泥塘。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因为我幸运的认识了你。”
      燕子听我讲完,说,“我没有吃葡萄啊,怎么会这么酸呀。”然后嘻嘻笑着看看我和珍妮特的反应,说,“这就算是表白了。”
      我得意的心想,又一次深情的表白,成功率百分之百。
      第一百六十四章:
      164没有预想的那么好,并没有彻底的打动珍妮特的心,她淡淡的抬眼望着天边的云彩,说,“很浪漫的表白,可惜对我不适合,我已经心有所属,而且是坚若磐石。”
      燕子望着我无奈的摇摇头,说,“蚂蚁哥哥,说真心话,你感觉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低头想了想,这个问题看似平淡,实际上来的很尖锐,我肯定不能照实说,差的太离谱也不行。
      我幽幽的眼神、幽幽的语调,说,“我应该是属于那种用最后一块硬币串成手饰带在身上的人。”
      珍妮特破坏掉我好不容易塑造的浪漫氛围,笑着说,“我的鸡皮疙瘩到哪里去了?哦,都掉到地上去了。”
      燕子没有跟着笑,瞪她姐姐一眼,说,“她就这性格一点也不顾别人的感受,蚂蚁哥哥,要不你追我,我绝对爽快的答应你。”
      我伸手摸摸她的马尾辫,然后把话题扯开,说,“你们平时午睡吗?”
      燕子摇了摇头,说,“怎么睡的着啊。”
      我伸个懒腰,活动一下身子,说,“我每天都坚持午睡,睡一觉精神百倍,对身体好的。”
      燕子说,“停停停,你怎么比女人还娘们啊,和我想象中的蚂蚁有一定差距,睡的着吗?”
      我忿忿不平委屈的耸耸肩,说,“坚持午睡也是错啊。”
      珍妮特笑着看看我,一脸得意的笑,说,“就是,没心没肺的人都能睡的着。”
      那天下午,我们三个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直到讲的口干舌燥,实在找不出什么可聊的话题才停。的确是这个样子的,几个人不停的讲话,过一段时间就会没有话题了,就像写手们绞尽脑汁才思枯竭了一样。
      我开车送她们回去,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直到最后说‘拜拜。
      回到我住的地方,我痛痛快快的泡了个澡,然后躺到床上舒舒服服睡了场觉。讲真话,不管目标是否正确,有目标还是好的,至少可以让我们不再盲目。
      我睡醒之后,享受的靠着墙背,用手机放上一首轻音乐,小日子过的实在太滋润了。过几天我肯定还会约她,而且肯定还会有更狠的招数,我已经卯足了劲,不信打动不了她。大家就等着看我胜利归来的那天,当然,后面还跟着俯首称妻的她。”
      日子过的很慢,还好的是那几天一直有人陪我聊天,小顺子的小说渐渐引起了一丝轰动,他不再用大量的时间烦恼于自己的怀才不遇,而有了更多的时间闲下来体味生活,我一直劝他也找个小妞,但他就是那种脾气,愈发的迷恋单身主义。
      他有问起我最近的生活,我告诉他说,我在追一个搞艺术的姑娘,她搞艺术,我搞她,最近的生活总结叫深入艺术。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不管你长的再怎么帅,也不可能每个人都对你感冒,尽管喜欢帅哥是女生的天性。
      我再打电话约珍妮特出来的时候,她说自己要留在家中码字,小说已经好几天没有更新了。
      我笑着端过泡好的奶茶,轻轻喝上一口,说,“灵感不像乳沟,光靠挤是没有用的,出来逛逛或许下笔就如同有神助了。”
      她听我讲完小声的笑了笑,不小心被我听到了,她说,“你可太能扯了,我在哪边等你?”
      我爽朗的笑着说,“哪里也别去,在家等我,很快的。如果你丢了,我会疯了似的找的。”
      她强忍住笑声,说,“好。”
      约不同的女生要到不同的地方,我总能找出一个最合适的,这是我的强项,没有人能否认这一点。我带她去了情人常去的一些地方,欢乐谷、花田大街、迪哦休闲中心,相信这些地方她曾也去过。
      我们吃着甜点相对坐在暗红色的灯光中,轻轻奏起的乐器声把气氛哄托的和谐,同时也把珍妮特貌美的面容衬托的愈发完美,这样一个女人,有相貌有才华怎能不让我心醉,我想要拥有她,付出什么我都愿意。
      珍妮特喝口柳橙汁,伸手在我面前挥了挥,说,“看什么呢,都愣神了。”
      我耸了耸肩,把手放在桌上,说,“上帝的确是不公平的,把某些人塑造的美如天仙、高不可攀,又把另外一些人塑造的凶神恶煞或者无精打采。”
      珍妮特笑了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问我说,“蚂蚁,说真心话你还相信爱情吗?”
      我把双手摊开摇了摇头,盯着珍妮特的眼睛,说,“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珍妮特手托着脸颊,轻声说,“我和男朋友交往已经六年了,我很爱他,可是他一直不想结婚。”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说,“看来我得再等一等了。”
      珍妮特甜甜的笑了笑,露出一个花似的酒窝,说,“等什么?”
      我低头喝口柳橙汁,说,“等你们七年之痒啊。”
      珍妮特把手放在耳旁,说,“我们是不可能的,别在我身上浪费功夫。”
      我搓了搓手,说,“别把事情说的那么肯定,我曾经也是个痴情的种子,可惜下了一场大雨,把我给淹了而已。”
      珍妮特甜甜听我说完,嘴像樱桃那样抿着。
      我们沉默了一小会儿,我问她,“喜欢和我在一块吗?”
      珍妮特摸了摸头发,俏皮的说,“还好,和你在一块挺放松的,用不着装模作样,并且你人也挺逗的。”
      我笑了笑把玻璃杯端起来,说,“这就够了,我心满意足。”
      珍妮特把玻璃杯也端了起来,和我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笑着说,“你人真的挺好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
      那天我们玩的很开心,她拿我开始当朋友对待,这是一个好的现象,并且相当的难能可贵。要知道,有多少爱情都是从朋友做起的,这是个很大的概率,当时我便充满了自信。
      她很相信我,和我谈起了很多与别人不愿意谈起的事情,我了解到她男朋友并不是专职的作家,也从未出版过任何图书,他对珍妮特除去爱似乎还有嫉妒。我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因为我之前一直认为嫉妒只会出现在同性之中,没有料到对异性也会有。
      珍妮特还告诉我说,虽然他很有才华,但他的作品不合大众口味,少到无人问津。我也适当的告诉了她一些我过去的事情,泡过的小妞、见过的别人见不到的场面,像大多数男人那样洋洋得意、自我陶醉的吹嘘了下自己的种种。
      此后的几天我遇到了一些不顺心的事情,几个高中学校的‘杀手党负责人都被人无故殴打了,很明显,这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报复,我和几个堂主讨论了这件事情,大家全都是一团乱麻,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阿坤愤愤的说,“必须找出来这是谁干的。”
      我说,“关键是到哪里去找,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吗?”
      阿坤烦躁的站起身围着房间乱转,说,“那我们怎么办?”
      我灭掉手中的烟,说,“不要轻举妄动,再等一等,或许我们现在正被警察死死盯着呢。”
      阿坤双拳紧握捶在墙上,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不是有录像带吗?”
      我也站起身,大声说,“不要拿录像带当万能钥匙,它没有那功能。”
      胖头叹口气拉我坐下,说,“我们就别窝里闹了,就按蚂蚁说的,再等等。”
      我的话很有前兆性,因为这事过了没有多久,付局便被调到了其他市任职去了,那个费尽心机拍摄的录像带只能当黄带的时候添添气氛了。
      那个郑局长终于像他的姓氏一样做上了货真价实的正局长了,后来我们企图贿赂他,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我感觉的出,四周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我的脊梁,只要我出了任何一点差错,他们便会立刻冲过来敲打我。我自己也不允许自己犯错,在人生的道路上可没有补考的机会。
      现在我的压力很大,既憧憬着绚丽多彩的未来,又忌惮着这一切我塑造起来的文明的毁灭。
      这些身边陪我一起成长的朋友,我们相互支撑和扶持,一起演绎着,这永不再来的,疾走的,稍纵即逝的青春岁月。无时无刻我都在思考着、活动着,我不能让自己停下来,因为一但停滞,所有的寂寞和孤独便会统统一起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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