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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们,不说这些了,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我的服装店快开张了。”
      小涛感兴趣的问,“在哪边?”
      我说,“伯兰特小镇那边。”
      第九十二章:特殊的画画
      92
      胖头抽了口香烟,说,“那边租金贵着呢。”
      我说,“一年七万二,接近八十个平方。”
      阿坤坐直身子,说,“还可以嘛,在哪边搞到的赞助?”
      我笑着说,“我干姐帮的,她在那边也有家分店。”
      阿坤说,“你这麻烦可没白找,捞到这么大个赞助。”
      胖头说,“你干姐的理发店现在开的很大嘛,我在西港路好像也见过。”
      在他们的羡慕声中,我洋洋得意着,我曾经失去过一个姐姐,现在我又得到了一个。
      曾听:话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难道这人也会是得久必失、失久必得。我没有坐拥天下的野心,但我希望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所遇见的美好事物,美女、香车、洋房。苏男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是会逝去的,唯有人间的真情才不会变。我告诉他这些逝去的东西、可以不断更新,但那些所谓的永恒、只能单调的唯一存在。
      回忆起这个对话之后,我想到已经很久没去画画了,苏男说我虽然有天赋、但不够勤奋,还装模作样的学老师的样子,给我讲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
      我决定明天去找苏男,或许在那个领域、我真的能够有所突破,即便是没有成就,至少也多了项泡妞的技能。或许某一天我也能够像、‘泰坦尼克号上的‘杰克一样,为天使般的高贵女人、画上一副裸、、体写真,这很有可能,因为我的运气一向都不错。
      说曹操曹操到,正这么想着呢,苏男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说,“蚂蚁,有没有时间?”
      我说,“有啊,正准备明天找你去呢。”
      他说,“别明天了,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学画裸、、体,恰好有个同学溜号,你来的话可以把他的学生证借给你。”
      我兴奋的说,“没问题,一个小时之后、学校门口见。”
      我最喜欢这些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毒品之类的除外。
      我一边穿外套,一边和猴子他们说,“哥们们拜拜,我得去画裸、、体去了,你们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帮我关好。”
      我跟着苏男从学校门口走到画室,内心的喜悦像春节时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心跳则像运动会上的乒乓球比赛——乒乒乓乓、乒乒乓乓。女人的裸替我见的多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这么多人一起、画素描可是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激动的难以控制也便情有可原了。
      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学生,乱哄哄的做些讨论。他们像我一样,也是第一次画全裸的女人,都在拼命想象着、将会是什么模样的女人。
      苏男笑着说,“好看不了的,如果漂亮的话谁肯做这个。”
      前面一个长相很丑的同学回过头,说,“也不一定,你不
      能否认、这个世界上还有、甘愿为艺术献身的女人。”
      第九十三章:特殊画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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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和他打趣,说,“一般来讲,爱艺术的都特别容易被上帝宠爱,比如你,长的多么的奇形怪状。”
      他笑着回敬我,说,“你长的也够独特的,只用一块肋骨便把你做成了男人。”
      苏男笑着拍拍我肩膀,说,“蚂蚁,他好像说你是娘娘腔耶?”
      我面带风吹不落的笑容,说,“外表总爱蒙蔽人的眼睛,我习惯了这群人的肤浅,包括我自己。”
      前面的家伙带些歉意的尴尬一笑,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蚂蚁哥啊,苏男,你提前也不帮我介绍介绍。”
      苏男对我说,“我们都叫他平三,主修的是中国画,但画出来的仕女图超烂的。”
      平三笑着说,“你没那想象的翅膀,欣赏不了而已,教授都夸我画的很绝。”
      我说,“不会是绝望的‘绝。”
      平三快速的说,“当然不是。”稍微一思考,赶紧又说,“是那个字,但不是绝望的意思,是绝技、绝招、绝妙。”
      这时候教授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模样的人进来了,手里面拿着一个布包,这女人的身材长相,让我不得不和董胖子的老婆作一个对比,差距实在太远了。她是无毛的鸭子的话,董胖子的老婆就是拥有漂亮羽毛的天鹅。
      我悄声对苏男说,“教授会不会突然来了兽性,在那个女人阴、道里插个花瓶让我们画,”
      苏男笑着说,“可以命名是‘插花瓶的女人,插朵花不更好,可以命名为‘插花的女人。”
      我说,“你们教授的眼光,我实在不敢恭维,搞艺术的和我们果然就是不一样。”
      苏男靠近我耳旁,说,“可能他怕突然讲着课流了口水,或者裤子涨开个大窟窿。”
      这时候教授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做着手势,说,“这节课的主题叫《更衣室的女人》,大家可以选画更衣时的任何一个片段,或者运用你们的想象。”
      说过话转身在黑板上写了‘更衣室的女人六个大字,然后对女人轻声说,“你就当这里是更衣室,尽量把穿衣、脱衣的动作放慢,他们都还是孩子,不要紧张、一定要自然,相信你会做的很好。”
      我瞪着眼睛盯着这女人,她开始慢慢的解开胸前的纽扣,动作像是闹钟上的分针一下一下,或者说是雨过之后、屋檐上一滴一滴下落的水珠。
      我极富有耐心的等待着,苏男碰了碰我,说,“别傻看啊,要装模作样的画上两笔,下课之前教授会一个个的检查。”
      我点了点头,望了望四周,整个教室竟然只有六个女生。这和我之前的想法相违背,我原以为学画画都是女生才对,事实告诉我——想象出来的东西多半都是错误的。我要把这个道理告诉小顺子,让他保持写实的姿态,那样他肯定会取得长久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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