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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经过去12个小时了,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等你们来暴露自己?”
      司马晖没想到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说起话来这么犀利。
      虽然他不承认弱女子这一点,但是后面一点却是是事实。
      但是实际上这最后一点也禁不起推敲,姜家村离附近的村子最近的也要七八公里,而且因为姜家村落后还有不能说的一些原因,可以说是与世隔绝,会来这里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阐宓说完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其实要是放在平时,阐宓是不会说这种话,但是她今天的心情确实是不好,她查了十几年才查到姜家村和偕山上那个墓的关系,结果就在她来的前一天整个村子都死绝了,线索又断了,这让她心情持续的保持在低水平。
      感觉到自己心里的浮躁和戾气,阐宓默默吐了口气,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平静了一下心情才开口:“你们之前不也说了,他们不只是死亡原因不一样,甚至是致死凶器也是不一样的,我看过凶器都是他们自己家里原本就有的最常见的东西。”
      舒清听了阐宓的说法,似乎想到了什么,和司马晖对看一眼后,往外走了出去。
      司马晖看着仍是一脸懵懂的石磊和木月,“如果你是凶手会每到一户人家就换个凶器,换一种杀人方法吗?”
      “可能凶手不止一个人啊,每个人的杀人手段不一样,也是可能的啊。”木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你们知道这个村子为什么现在还是没电没网吗?”阐宓看着旁边的油灯说道。
      木月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提起没电没网的事儿了。
      司马晖若有所思,一个没有电没有网的村子一些偏远的地方并不稀奇,但是在偕城却是可以说难得一见了。
      “一个没电没网的村子,偕山又不是什么旅游景点,附近的村子离这里又远。”阐宓话说到一半,被司马晖接过了去。
      “一个守旧的村落,几乎没有外人打扰的地方,如果一下子来很多陌生人,村民怎么会没有一点警惕心?”
      空气又陷入了沉默。
      阐宓刚想拿起杯子却是一晃神的功夫。
      “呼。呼。。”就看见舒清从门外跑了进来,撑着桌子大口喘气,一把拿起刚刚阐宓倒的水杯,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了下去。
      “舒清,你怎么了。慢点喝。”木月看他像是有了什么发现的样子。
      舒清缓了一会,才开口:“你们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那些村民,是自相残杀的。”舒清一脸的凝重,看向司马晖,“我对比了那几具被掐死的尸体,脖子上的指印都能和他们旁边的尸体的指印对得上,再加上之前,这个。”他看向阐宓,一时之间找不到称呼来称呼她。
      “阐宓。”
      “哦,阐小姐。再加上阐小姐之前说的,的确凶器都是每家每户随手可见的,跟像是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的时候,突然拿起手边的东西朝身边人砍过去,或是被砍。”
      “这,不,不会吧。”木月被这个结论惊的说不出话,直直地看着舒清,“怎么可能啊。”
      就连平时难得开口的石磊都不敢相信:“舒清,不是你弄错了吧,这可不是一户人家,可是整整一个村啊,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都。。。就是自相残杀也得有理由,什么理由能让几百号人一起动手?”
      “蔡东藩的《清史演义》第一回里有云:“原来长白山东南有一大野,名叫鄂谟辉,野中有一村落,约数十百家,这数十百家内,只分三姓,习成强悍,专喜械斗,因此自相残杀,连岁不休。”整个村自相残杀也不是没有过。”舒清扶了扶眼镜,冷静地反驳道。
      木月并不赞成舒清的看法:“你也说是“习成强悍,专喜械斗”,这个村子很明显老弱妇孺,根本没有你说的那种民风强悍的说法啊。而且就算是和你那什么演义里说的一样,他们肯定不会自相残杀到灭村的地步啊。”
      舒清被木月一噎,也想不出能反驳的话,“晖哥,你觉得呢?”
      “找不到理由,那就是没有理由。”
      司马晖想了想,“你们说过,村民死的状态和地点,都是各自在做自己事的时候,有准备饭菜,有正在床上休息的,各自都在做自己的事,事发是突然的,就像。。”他换了一个比较直接的词,”就像突然中了邪一样。”
      “中邪?”阐宓心里却是若有所思,虽然不是中邪但却也是差不多。
      她朝司马晖看了一眼,却无意中看到了他手里的水杯,又想到刚才的那种熟悉的感觉,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第五章 无人生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