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不想多废话，冷冷地：“说吧，什么事？”
司马彬也没时间客套：“省里和你们市里是不是在联合调查城建委赵主任？”
老王愣一下：“你消息够灵通的啊！”
司马彬只是笑笑：“查得怎么样了？”
老王不回答，只看着司马彬，这种机密的事，本就不应该让外人知道。
司马彬也不说话，直视老王，目光不容置疑。
老王终于把视线转向一旁：“进展不大。”
“要我帮忙吗？”司马彬问，好像在讲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你想干嘛？”老王警觉地盯着他。
司马彬平静如常：“我需要进展快一点。”
老王又看看他，然后说：“是吴法南需要吧？”
司马彬回答：“他需要不就是我需要吗？”
“你们还是别插手。”老王尽量让语气和缓，再怎么样也不能叫吴法南这种人掺和进来。
司马彬不放松：“那能快点吗？”
老王真的恼了：“不能！”
司马彬陡然提高调门：“必须快！”
老王怒不可遏了：“少跟我指手划脚，你当你是谁啊？！”
司马彬一字一句地说：“我是谁你清楚，你是谁我也清楚！”
老王受不了了，这么多年了，有完没完！他抬手一指司马彬：“我告诉你，以后别他妈什么事都来找我，老子不欠你的！”
司马彬又在冷笑：“是吗？！你当年要是这副嘴脸，还真不会欠我什么！”
“……”虽然知道他会这么说，可老王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因为司马彬说的是实话。
第六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