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司佑勋仿佛一头恶狼,怎么也吃不饱似的疯狂的要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深深地插透她又狠狠的拔出,顾又晴已经记不清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的头变得昏昏沉沉,意识在慢慢的模糊……
跟顾又晴欢爱过很多次,只有今夜,司佑勋才觉得淋漓尽致过足了瘾,以前害怕弄痛顾又晴,他的动作都不敢太过狂野。但既然这个女人根本不自爱,居然像妓女一样跑到酒卖身,他也没有必要再怜香惜玉了!
做着做着,司佑勋忽然发现身下小女人的身体越来越烫,尖叫和嘶喊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有些疑惑的停下耸动,拨开顾又晴凌乱披散在脸上的长发,司佑勋发现小女人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两颊是不正常的嫣红,嘴唇却是干燥的灰白色。顾又晴,似乎在发烧?
该死!就这身体素质,还好意思跑去卖身想当别人的情人?司佑勋低低诅咒一声,拨通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把勃大而铁硬,还没有得到充分满足的分身从那处紧窒中拔出,在视线接触到顾又晴的身体时,司佑勋的眉头跳了一下,随即紧紧皱了起来。
顾又晴的身下,一片泥泞不堪,菊门处是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大腿根部,是一条条液体流过的白浊的痕迹,交叉纵横,显示出这个身体遭受过怎样的蹂躏。
那被狠狠插弄的花口,已经红肿得微微透明,粉红的色泽也变成玫瑰般滴血的艳红,看上去十分可怜。
医院急救室外,司佑勋坐在椅子上等待,英俊的脸上仍是面无表情的漠然,只是紧紧握住扶手的大手,指节已经泛白。
门被打开,一个风韵尤存的女医生走了出来。
“姨妈,她怎么样了?”司佑勋站起来问道,声音有一点不自然的干哑。
“烧已经退了,受伤的部位也处理好了。”女医生叫蒋碧薇,是司佑勋妈妈最小的妹妹,从小就跟司佑勋特别亲。此刻,她正沉着脸盯着司佑勋:“佑勋,刚才没来得及问你,这个女孩子是谁?”
“……”
一向沉稳霸气,城府极深的司佑勋,在自家姨妈蒋碧薇的逼问下,竟然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管这女孩子是你女朋友也好,情人也好。你这么弄人家就是不对!”蒋碧薇伸出食指狠狠点着司佑勋的额头:“这女孩子的器官本来就比较紧,比较窄,跟你器官本来就不匹配,你还做的那么狠,前面后面都弄了!不发烧才怪!没撕裂就算运气好!”
“……”司佑勋再次无语。
虽然对医生来说,器官,性,男女之事在她们眼里稀松平常,但她毕竟是自己的亲姨妈啊!亲姨妈跟外甥说这种话,是不是……太哪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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