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六十多岁老汉,摇手道:“这太贵重了,算了,你走吧。”
“爷爷。”一个岁清秀女孩扑在老人怀里,“哼!又是吃白食,我们也没饭吃了!”
“灵儿乖,鸡腿和饭锅里给你留着呢。”老汉道。
“爷爷真好。”小灵撒娇道。
“老头,整一桌酒席,快。”五六个大汉闯进门来。“各位好汉,酒菜中午都给你们吃了,没钱买了。”老汉拱手道。
“老头你找死。”一人对着老人就是一拳。老人嘴角挂血。没酒菜你开什么店。几人砸起桌椅。余荣想上去阻止,但忍住了。自己伤人后一走了之,还是老人倒霉。几人毒打老人一顿,扬场而去。
“爷爷。”小灵乖巧的用毛巾给老人擦血。“坏蛋,坏蛋。”小灵哭骂着。余荣和老人交谈,才知老人姓李,因祖宅和县里刘大户家酒楼相挨着,刘家要贱买他祖宅扩大酒楼,他不肯,于是刘家绑了他儿子,毒打后乘他儿子昏迷在卖房契上按了手印,把他们赶出祖宅。儿子儿媳去县衙告状,结果反被污偷窃刘家金砖,关进大牢,一年后双双暴毙牢中。只剩下祖孙二人,本想开个小店维持生计,刘家还不罢休,天天派人来闹事。要赶他们离开。
“无法无天。”余荣拍案而起。“小伙子,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刘家有个儿子是皇上身边宠信的大太监,子侄中还有其它大官,得罪不起啊!州官县官都听他们的,唉!”老人叹息道。
“老伯,我写封信,你去投奔我结义兄弟吧。”老汉找来笔墨,余荣修书一封。老汉听说是金门山响马,头摇的像拔浪鼓。后说实在走投无路再去。李老知他没钱,留余荣住宿一晚。
第二天中午,余荣身扛一只梅花鹿,手提一只豪猪和四只野兔,走回小店。小灵儿拍手大笑:“有肉吃了,有肉吃了。”余荣与李伯一起处理野味。李伯将皮毛与部分肉卖了,钱给余荣做路费。
“哥哥你别走了,住我家吧!”灵儿抱住余荣撒娇。余荣抱起灵儿,在空中转圈,灵儿咯咯咯笑着,小店充满双乐。
第二天中午,余荣又扛回一头小野牛和八只野鸭,吃完中饭,辞别祖孙俩,向城处走去。灵儿在身后哇哇哭着,依依不舍。
出城不久,便听到前方有少女哭喊声,余荣向前飞奔,只见在官道上,个壮汉围住两位貌美的村姑,两位二十多岁衣着光鲜的公子正在扒她们衣服。其中几个壮汉正是去李伯店里闹事的。“住手!”余荣大喝一声,踢飞两个大汉。
“什么人敢管我们的事。”一公子目露凶光道。
“还有王法吗”余荣怒道:“放开姑娘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找死,给我杀了他!出了事我担着。”众人一拥而上,余荣指东打西,展开身法,打的众人骨断筋折,鬼哭狠嚎,最后一指一个点中穴位,个个瘫软在地。
“一个时辰穴位自解,你们好自为之。下次再碰到我没那么便宜。”余荣带着两村姑扬长而去。可不知这次余荣闯下滔天大祸。
二 初出江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