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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性会点医术,就打发她来给这些外围的女弟子门看病。
      负责男弟子的那位长老与她不对盘,所以当时门内分配给他们二人住的殿宇一直都没有去住,只是住在这个院子里。
      饶是如此普通弟子的院子也是不能与之相比,独栋独立的院子,周遭都是大片大片的药田,还有随侍的药童。
      熊长老嘴中抱怨着,却急忙打发弟子把那人抬到了里间去:“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我,行了,进去吧。”
      几位弟子将那人抬了进去,这位熊长老虽然姓熊,但人可一点也不熊,只是平日里爱抱怨了一点,也势利了一些,但心眼不坏。
      “让我为您的手上药包扎一下吧。”药童走到玉瑾面前,眼睛紧紧盯着玉瑾尚在滴血的手,托盘有着药粉与纱布。
      闻言,玉瑾将已经浸透血液的香囊握在另一只手里,伸手满是血迹的手让药童上药。
      药童仔细看了看,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只是伤到了皮肉,不然伤到筋骨又要劳烦长老来治,他可又要挨骂了。
      “可能有一点疼,您忍一下。”动作柔和,小药童很是尽心尽力,拔下药粉瓶上的软木塞,倒出白色的药粉在伤口,血慢慢止住,也开始愈合。
      但却不由担心,药童他深知此药虽然见效快,但是刺痛感也强,很难让人忍受,可在他抬头看向玉瑾时却没有在其脸上找到一丝痛苦的表情,只是眼神木木地看着里间的方向。
      “您不用担心,长老她医术高明,您的朋友会没事的。”药童以为玉瑾是太过关心朋友的安危,这才连疼都感觉不到。
      玉瑾嗯了一声,这药童却不知她心中满是困惑和迷茫。
      约是半个时辰,熊长老从里间走了出来,已经没有了先前的不耐烦而是一脸的凝重,最后将目光放在玉瑾身上。
      “你是里面那家伙的朋友?”
      “嗯。”玉瑾答道,心中却是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熊长老就把单独叫到了一旁。
      “命保住了,可是经脉受损。”总结了一句,说完熊长老抬眼看着玉瑾,“你们应该还没拜师吧?”
      “回长老,没有。”玉清真人哪里只是一个许诺,口头支票没有任何作用。
      “那就没办法了,你也应该知道灵阳宫是家大业大,但就算如此,也不会在一个不起眼的弟子身上浪费功夫的。”熊长老重重地叹气。
      “弟子明白,那弟子现在能进去看她了吗?”玉瑾拳头紧握,原本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说到底还是她对不起那人。
      熊长老看着玉瑾那又被染红的纱布,又是一声叹息,摆摆手:“去吧。”
      “多谢长老。”玉瑾踏步走进里间。
      那人已经转醒过来,看到玉瑾进来,挣扎着起身,玉瑾连忙去扶,不想这人却笑着开口。
      “真是没料想我还能活着,还倒是让玉师姐担心了。”那人靠在玉瑾身上说道,“玉师姐,我现在有资格知道那个香囊是何物了吗?”
      玉瑾尚未开口,那人就又补充了一句:“如果玉师姐为难,就请当我没问吧。”
      那话中的失落与委屈即使不去探究也是明了的,这人既然对自己舍身相护,想必也不会害自己,玉瑾当时也觉得她这是找到了可以倾诉一切的人。
      那夜,玉瑾第一次将过往倾诉于别人,那人也是安安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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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