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睡下之后,骆雁儿并没有立即离开。她走到病房外的排椅上静止地坐着,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你好。”卓飞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茶,“之前在情睐画摊,我们见过的。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和果子一起出现在天台呢?是特意来看她的吗?”
骆雁儿接过水杯小啜一口,而后她微微笑了。“是啊,刚才我来这边探望白果,碰巧看到她坐电梯上了楼,还以为是她想不开要做傻事呢,没想到后来变得那么复杂。其实除去白果,被劫匪所伤的男子也是我朋友,我想不通他怎么会出现在白果家中……”
听到她的困惑,卓飞吃惊不小。“你是说省长的儿子沈云吗?原本我也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当我在报纸上看到他的照片就什么都明白了。前些日子,一直有位名叫沈艾元的先生到情睐找果子画相,每次来他都带着口罩打着手语。偶然的机会,我曾看到他摘下口罩的模样,跟报纸上的沈云很像啊!会不会沈艾元就是沈云呢?”
“戴口罩……打手语?”骆雁儿大惑不解,“不会啊……我云哥哥身体健康、长得又一表人才,没道理总戴着口罩!况且他也不会打手语!你是不是看错了?何况,连名字都不一样的。”提起名字,她心里还真觉得有些蹊跷,刚刚在楼顶,白果似乎也很努力地想提起“沈艾元”三个字。
“不会啊……怎么会记错呢?”卓飞反复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片段,“他明明就跟报纸上的沈云一个模样。当日……我还清楚记得他上了辆白色的迈巴赫,很气派很庄重的!”
骆雁儿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遭遇蜜蜂袭击。“你说什么?白色迈巴赫?我云哥哥的坐骑也是白色迈巴赫吔!这怎么可能?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呢?难道他真的人格分裂不定时地变成另一个人吗?可是不管怎样,我认识他这么久了从没听说他学过什么手语啊!”
卓飞也跟着有些迷糊了。假如沈艾元就是沈云,那么骆雁儿的困惑不无道理;假如沈艾元不是沈云,又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呢?出事这天上午沈艾元到情睐找过白果,当时自己还气不过地嘲讽了他一顿呢!他会不会紧接着就找去了白果的家?
正在俩人被
零六二节:有场红滟滟的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