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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预料孙权这一躺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他本是三国霸主之一,他本该是长寿的,亏他如此相信一词,而这个女人的心肠当真比蛇蝎还狠,姑且不论立场问题,单纯从感情来说,除了孙权的女人多点,对一词还算是不错的,她为什么这么偏执,这么几年完全不为所动,多数是因为她是个极端的蜀迷,极端到了连庞统都肯杀掉,更何况一个她本来就十分憎恶的孙权呢?别忘了当初孙仁也是死在她的手中的,而她却没有半分的怜惜……
      一词知道用什么刺杀的办法都不如她亲自上场来的容易些,她自从来到孙权的府里看到孙权,就察言观色了一番,见其并没有那种迫不及待的质问愠怒,就知道他对他自己未免太自信了些,因为他从未想到一词有背叛他的理由,加上一词说成婚的事儿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一切顺利的让人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平常的一顿晚饭背后竟然隐藏了天大的阴谋,就像站在大街上人们无法分辨一个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西装男竟是个冷酷杀手一样……
      一词趁孙权去门口支开下人把丢进了酒里,因为加了药的酒有些奇怪的味道,而且也是为了让孙权放心喝下去,一词才用了亲口喂他的方式,孙权喝下之后没几句话就倒下睡了,这是一词亲自试过的药,她自然知道这药的威力,看着榻上发出均匀呼吸的男人,一词轻轻的将自己绛红色的衣袍脱下来,只剩下了一件中衣,然后她喊了好几声孙权,同时还不断摇着孙权,孙权睡的死沉,一词又到门口,轻轻拉开了一条门缝,外面果真没有人,她将门重新关上,然后弯腰,解开绑着的裤腿,萧逸秋铸造的那把匕首就藏在了裤腿中,一词握住剑格反手将匕首藏入中衣的袖中,靠近榻前,再次推搡孙权,孙权还是没动静,她起身,从袖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沓毛纸,侵入水盆,约有三寸厚的毛纸很快湿掉,一词将湿掉的毛纸放到床榻的一侧,然后给孙权解衣带,脱衣服,孙权翻了个身,没有任何意识,只把衣带解开,露出来里面的中衣,一词的手略微的在中衣上一停顿,到底是有些紧张,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怎能不紧张,不过心底深处的哀伤情绪战胜了紧张,她将孙权的最后一层衣带解开,孙权光洁的胸膛顿时呈现在她的眼前,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似乎镀了一层黄金的颜色,一词的手轻轻搭上他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左胸口,那里,是心脏的位置……
      孙权此时是歪着身子的,他突然平躺了身子,倒是吓了一词一跳,看着他依旧紧闭的眼和平稳的呼吸,一词的手轻轻府上他的唇角,“只痛一会儿,以后就再也不会痛了。”
      她瞄了一眼就在左手侧的纸,深呼吸一口气,她现在唯一紧张的就是自己力道不够,感觉喉咙有些发干,一词咽了口唾沫,她握着短剑的手抓的更紧了……
      死一个人,可以免去多少江东军民的死亡!
      她蓦的抽出短剑,锃亮的剑体晃的眼睛一闪,在掏出来的那一刻起,再也没了回旋的余地,双手握住剑柄,这一剑,用尽了她这一辈子的力气!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锋利的剑体插入男人胸膛时遇到的阻力让她的手一顿,剑体似乎是碰到了骨骼,一词的力气再也不能插下去,床上的男人闷哼一声,一词毫不犹豫的抽回剑,这一抽,从男人胸膛飞溅的血花瞬间喷在了一词雪白的中衣上、脸颊上,嘴角尝到了男人鲜血咸咸的味道,男人此刻已经痛的醒了过来,抬起右手,嘴里想喊什么时,这情势让一词再也没有时间恐惧紧张,顺手拿起旁边准备好的纸张一把全部糊在了男人的嘴上,一词简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着这厚厚的纸张紧紧的捂着男人的嘴,而男人的胸口,正汩汩的留着暗红色的血液,血液染红了他的中衣,又染红了他的紫衣,最后流到了一词的裤脚上……
      带着剧毒的匕首插入心脏,加上嘴和鼻子被捂住无法呼吸,床上的人又怎能忍受得了,因为被捂着嘴一词只能听到他喉咙中的恩哼声,他努力抬起手,沾了鲜血的手抓住了一词的胳膊,力道之大让一词吃惊不已,匕首因为这挣扎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他满是鲜血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想推开一词的手得以呼吸,而一词现在脑袋里剩下的唯一念头就是全力捂住他的口鼻不让他呼吸……
      这样拉锯战争夺了一会,孙权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弱,最终无力的垂下了双手……
      剧毒的刀子加上窒息,他没有了力气抵抗……
      而在紧张状态的一词显然不怎么相信一代霸主孙权就这么挂掉,所以她捂了大约有一刻钟才松手,那个时候她感觉孙权的脸铁青冰凉了,胸口的那个洞一开始随着心脏的跳动,每跳动一下都会涌出一股鲜血,现如今那血肉模糊的洞口的血已经快流干了一般……顺着血液的方向看,他的鲜血从榻上一直流到地毯上,拿掉他嘴边的纸,发现这些纸都被揉搓烂掉了,而他的眼睛睁得滚圆,带着不可置信的痛苦紧盯着一词的方向,一词非但没有害怕,还轻轻的过去弯腰吻了吻他的眼睛,然后轻轻的给他合上了,他的整张脸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双臂僵直的保持死前挣扎的动作,榻上铺的褥子被他的双脚蹬的都皱巴了……
      至始至终,孙权都没来得及质问一词……这样也好,也算是一种解脱……
      不知道一词是怎么做到的这点,总之她亲手杀了这个人之后,倒是很淡定、很有序的把孙权满是鲜血的胸膛擦干净,然后把他的衣带系上,遮盖住了那个狰狞的洞口,又将外袍的衣带系上,然后一词又用湿毛巾擦掉了榻上的血迹,毛巾在水里一洗,瞬间水全变红了,她想了想,还是裹上了自己那件大红的披风,这样便遮盖住了她中衣上的血迹,然后她走到门口大喊,“来人……”
      不几时就有下人来了,伺候孙权的人多数知道一词和孙权的关系,是以很是恭敬,一词很淡然的说让他们打几盆水送过来,下人带着暧昧的眼神应了声是就去了,不多时水送过来,一词让他们放在了外间,下人就去了,一词用这些水把床榻上的血迹擦干,然后洗了把脸,把自己身上的血迹也全部洗干净,然后用小点的水盆将这些水一点一点的舀出去泼在了花园里

268 刺杀孙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