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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正值一词在益州为庞统之死劳心劳神之时,益州之外却已经又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料之外的事情,至少一词是意外的,原本历史在建安十八年伊始曹操就亲自将兵濡须口与孙权开战,却不想年前两家突然停了战火私下缔盟,趁着刘备在益州立足未稳、又痛失谋士内部混乱之际,曹操亲自带兵出长安势征汉中,又命征南将军曹仁自樊城攻打江陵,又书江夏太守文聘自江陵东另辟战场配合曹仁,与此同时东吴派了大将吕蒙收降桂阳零陵长沙三郡,成都大雪天方过,这突然而至的消息又似冰封了这座城市,东吴和曹魏联手之快、动手之及时都是人们没有想到的,这把原来历史上的建安十八年打乱的毫无章程可循,现在因为庞统之死追查这一桩公案益州内部人心惶惶,偌大益州方定,曹操趁此来取汉中,东吴又出兵夹攻荆州,腹背受敌,益州怎能不惊,看来是东吴和曹魏铁了心不想看刘备坐大,新年才过几天就大动干戈,而对于此,一词竟然是一无所知,看来自己在江东的经营已经被是仪控制,虽然北方有消息传来,但他们出手实在太快了,一词的快马还在路上之时那边大军已发,一词现在尚且还不知道这些,而刘备在前殿则和谋士大臣合计到底该怎么应付这三路大军,所以这一晚刘备回来的很晚,回来之后眉头紧锁,一词见他脸色不好,有些忐忑,原以为是东窗事发,只是他虽然面色不好但却没有一丝怒意,一词小心的过去,“怎么了这是?听下人说荆州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刘备一边换衣服一边道,“刚得到的消息,曹操亲自带兵要征汉中,曹仁和文聘两面夹攻江陵,孙权则派了吕蒙将兵长沙。”他说的很慢,眉头紧锁,显然今晚还没议出个结果来,一词闻言心内一惊,“什么?曹操真的和孙权联合了?”
      “嗯,而且是三路大军齐发。”刘备坐在火盆前烤火,“他们是看着士元新丧我大肆在益州追捕凶手闹得人心惶惶之时迅速出兵抢占先机。”他拉了拉一词让她靠在身边坐下,“不要担心,现在早已不是赤壁之前的景象,纵然是百万大军,也不必担忧会失了城池。”
      一词当然知道他这么说仰仗的是什么,还不是桂阳的那些精兵,只要在城门上安置几门火炮,再多的兵也攻不下城池的吧?只是东吴和曹操联手这么快,出兵这么快太让一词惊讶了,看来和东吴倒是一点情分也没了,一词又想起来原本历史的事情,看来这个历史已经被改变了,不同于往日了,三面出兵倒是不担心,只是汉中现在还没有火炮火枪,荆州有赫梦烟在应该不成问题,只是东吴的两面三刀又让一词反感非常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恨之欲其死吧,她从未与人东吴交心,却埋怨东吴有负于她,人哪,有时候就是不能将心比心。
      这时候刘备又叹息一口气,“不过,一词,我们的婚事可能要拖一拖了,我打算亲自带兵去荆州,不过,要么在去荆州前把这事确定下来,给你府里送了聘礼,如何?”
      “你带兵去荆州?那汉中呢?”
      “汉中有文长,让孟起去接应他。”
      “曹操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啊,再者,你去荆州带着谁?”
      “孝直吧,成都离不开孔明。”
      唉,走了个庞士元,多了个法孝直,还真是,“不过你考虑汉中的事也成都不无道理,让孔明督阵也是为此,届时需要就让他去汉中,若是士元在就好了……”
      后面那句话让一词心里又是一惊,“你去荆州做什么?是要开战、还是议和?”
      “这个具体到时候再说吧,云长一人应付三路大军比汉中更险,虽然有火炮依仗,但怕的是吕蒙出其不意扼住了湘水,那么桂阳的火炮想使劲也使不上了。”
      这个倒是说的实话,扼住了湘水就断了江陵和桂阳的联系,那么关羽迎战曹军的压力就会倍增,“这个孙权可真烦人,他还把我的药店全给查封了……”
      “把你的药店全查封了?”
      “嗯,他一直不大相信我,派是仪表面上和我共事,实际上算是监视我,所以这次我也未能及时的得到消息,可能是他看我在外面逗留的太久了吧。”
      “那就不要回去了,孙权这小子我早看他不顺眼了。”刘备道,“不过,交州之事估计也把他气坏了,孙仁一走,荆州和江东的情分算是没了。”
      一词没吱声,刘备又道,“你有了身子就别乱跑了,我从荆州会尽快回来的,你在这等着我好吗?”
      “好。”
      刘备笑了。
      两个人又说了会话,似乎那日在府里与诸葛亮的诡异从未发生过一般,而这次刘备又被战事吸引了注意力,倒是没怎么提庞统,而且看样子好像诸葛亮也未曾对刘备说,是还没来得及呢还是怎么一回事,一词猜不透诸葛亮到底在想些什么,但不管怎样,一词都不想在这被动的等着审判了,战事又起,但刘备还是惦记着要下聘礼,这不是变相的逼着自己离开吗?唉!
      这一晚一词的话很多,刘备有些疲惫了,听着一词絮叨着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就早起和他的手下商议军机准备调遣军队了,一词知道他很忙,要商量对策,虽然不舍,还是装作像平常一样无事,她早早的睡醒,然后先刘备一步起床,刘备略微有些惊讶,然后一词笑着说今儿个她伺候他起床洗漱,刘备微微愣了下,然后又笑了,笑的很舒心,把衣袍的衣带系好,然后将玉带扣好,男人张开的手臂顺势拥住了一词,她的手犹疑着,也落在了刘备的背后,靠在他的胸膛前,这个男人,就是守望了多少年的男人,就要离去吗?把他伤害了然后不负责任的拍拍屁股走人,把伤心和痛苦留给他?
      唉!
      “玄德。”
      “嗯?”
      “你,爱我吗?”
      刘备沉吟了下,“怎么想起问这个。”
      “你回答我。”
      “爱。”
     

259 或是别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