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与其让他看到自己伤心难过,不如让他只在意象里恼恨自己……
或许上天就是这么安排的吧,留给了刘备一个刘永,自己离开后有着肚子里这个孩子的陪伴,这就是真正的天意所在吧?看似是对庞统的安排,实则是针对自己来的,这样想着的时候,一词又释然了,与其让那个男人顶着巨大压力只娶自己一个,不如让他恢复他正常的生活,这才是爱他的表现么,而且一词虽然希望自己的丈夫能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但同时也并不是那么认同一夫一妻制,她生在官宦之家,早就看透了所谓人权和一夫一妻制背后的肮脏,与其藏在背后,不如堂而皇之,就像是妓院,虽然法律认可的妓院没有了,还常常扫黄,但真正的淫秽又何曾消失过?而且扫黄还铸就了新的利益链,或许这就是自己那个时代的特征吧?她强调女子的权利,但却不强调一夫一妻制,若是丈夫能一心一意对待自己,那么不管是什么制度都不受影响的,若是不能一心一意,与其在家闷着吃醋红杏出墙,不如堂而皇之,也免去了那么多有关小三小四的人间悲剧,那样子对女人来说岂不是更不公平?所以当时一词对刘备说只能娶自己一个的时候,并不是多认真的要求他只娶自己一个,虽然她会吃醋,若是刘备娶别人只能说他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利用,那么只拥有一段回忆就好了,而如今看他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更没有不放开的理由了……
几乎想了一个通宵,一词算是大致的想通了,只是到了第二日傍晚刘备来一词的府里接一词回去,看到刘备眼眸里的柔情已经小刘永的可爱,一词的心又软了,她是多么的想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她体验过这种不完满的痛苦,为何还要让自己的孩子承受这个呢?于是想了整整一夜的道理,又瞬间坍塌在了这父子两个的手里……
那个‘不如离去的念头又淡了,她想自欺欺人的活着,认为或许诸葛亮和法正查不出来什么,可是,面对男人的嘘寒问暖,她又会心虚又会愧疚,早已没了往日的坦然,刘备说忙完这几日军队的调派就着手办理和她的婚事,甚至连细节都推敲好了,他说让一词的真正身份‘意外的在酒楼被人识破,先给大家一个‘鄢陵侯是女子的准备,然后再安排一场巧遇,总之就像是在排练一场戏,天衣无缝的戏,这是他和诸葛亮商议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一词想到诸葛亮会参与到这样一个话剧的排练就想笑……一词听得不置可否,刘备絮叨的说着,一词就乖巧的答着,不知从何时起,刘备发现这个女子几乎不和自己拌嘴了,这倒是让他有些不习惯……
刘备又说让喜事将年底的那个阴霾驱散一些,玩笑着说算是给益州冲冲喜,然后迎接真正的建安十八年,一词咬唇,她知道婚期将近,可依旧没拿好主意……
十二这日一词府里的人传信来了,说有人求见,一词换了衣服去府里见来人,是个陌生的人,自称是是仪的手下,一词有些惊讶是仪竟然会派人千里迢迢来到益州,来人没多说什么,然后拿出了一个银色的令牌,“都尉大人让小人来问鄢陵侯,此物可是鄢陵侯的?”
这银牌一词熟悉的很,她心头一颤,接过去,赫然是自己发号施令的银牌,刻着麒麟图案和独一无二的字母l,她强作镇定,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之后对来人道,“我并不认识此物。”
“鄢陵侯果真不认识?”
一词摇头,来人将令牌接过来翻过有l字母的一面,指着l说,“都尉大人说这个符号的药店都很可疑,可能是于吉余党,都尉已经将有这个符号的药堂都查封了!”
一词心头又是一颤,强作镇定而问,“是仪让你来此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都尉大人说鄢陵侯见多识广,可能识得他们这个组织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让鄢陵侯回江东协助办理此事。”
“让我回去?”
“这也是主公的意思。”
这些时日挣扎庞统的事情,似乎蜕变了新生,一词的心内听到这话反倒是平静了,她早就觉得是仪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初白衣渡江不还有他掺和么?在荆州起的杀意重现,孙权啊孙权,你表面上赠我令箭如此信任我,还是暗地里让是仪一直调查我啊!自从在京口就开始防着我了,是吗?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我知道了,你先回吧。”
“可是……鄢陵侯您还是尽早动身吧!”来人语气略带威胁,一词冷眼看向这个青年人,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微微靠近这人,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来人一惊,但却依旧有些倨傲,“鄢陵侯你……主公的命令可是……”
他后面的话没敢继续说出来,一词的目光瞬间变得很冷,“辛卓季宝,给我把这个人乱棍打出去!”
候在门外的辛卓季宝得令,老实不客气的把那个青年人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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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何去何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