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诸葛亮,一词回来的一路上都有些失神落魄的,刘备突然要离开一个月这是一词没想到的,而且之前刘备都没有对她提起这件事,她心里一点防备也没有,突然的离开,而且还带着庞统,自己再想动手岂不是难上加难?难道是天意不想让自己杀人么?一词又情不禁的想起来前些时日在官邸后院掰花瓣的事情来,心里叹息一口气,今儿个和诸葛亮聊了几句,言谈间刘备还是相当的信任诸葛亮的,或许真的只是自己多心了?
回到府内一词就把萧逸秋叫了来,然后让萧逸秋去寻元昌了,为了避嫌元昌一直没有和一词在一起住,他在石牛门附近买了一处宅院,一词有些食不知味的吃了点晚饭,萧逸秋还没来,听到外面不知在吵嚷些什么,一词心里正烦躁,出来门看时,在灯笼下看到是王顺兄弟几个,一词皱了皱眉,不悦的问道,“你们在这吵嚷什么呢!”
听到一词发话,几个人立刻住了口,“怎么回事?这么没规矩!”
人群散开,一词这才看到院子里还立着两个陌生的少年人,“怎么回事?”一词再次沉声问道,三人里数王顺最为乖巧,一词对王顺也比较宽容,王顺见此迎过来嬉笑说道,“这两个孩子非说我们拿了别人的东西,一路紧追着不放到了府里……”
“什么拿了别人的东西?”一词皱眉,缓步走过来,看着这两个年纪差不多十一二岁的少年,和周循差不多的年纪,听王顺这么说,其中一个穿着半新不旧袍子的少年指着王顺道,“就是他,我看到他偷了许长史的荷包!”声音清脆,却是坚定,瞬间一词想到了在江陵的周循,倔强的眼神一如周循当日的模样,一词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到底怎么回事?”
鲸财见一词语气不悦,忙凑过来说道,“三弟他就是一时手痒,听到那个老头和别人说起侯爷,王顺一时听得不顺耳就……”
“你就是鄢陵侯廖世?”那个孩子闻言扯嘴角瞪一词,一词略微有些惊奇,“我是。”
“堂堂侯府的家仆门客就是鸡鸣狗盗之徒么?纵容门客在酒肆偷盗,真是令人不齿!”
一侧的辛卓见此就要喝那孩子一声,一词摆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费祎,他叫董允。”孩子清脆的声音回答,一词闻言心里略微一惊,嘴上却是不动声色道,“怎么回事,你可详细说来,若是门客不检点,我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就是今晚吃饭的时候这个人……”费祎指了指王顺,“偷了许长史的荷包,正好被我们碰到了!让他们归还他们不还还口出狂言!原来依仗的是鄢陵侯的势!”
一词闻言心中更是烦闷,回头看王顺,“你就单单因为许靖的几句话偷了人家东西?”
王顺低了低头,“只是给他个教训……”
“荷包里是什么东西?”
“官、官印……”
“放肆!”一词闻言大怒,“官印岂是尔等说拿就拿的?若是事情闹大了,你让我的脸面往哪搁?把荷包拿出来!”
王顺见一词发怒,嗫嚅着从袖子里把荷包取出来,递给一词,一词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真是许靖的官印,心底窝的火瞬间涌起,“来人!”她高叫一声,伺候在一旁的侍卫立刻应声过来,一词一甩衣袖,“把王顺拉下去打五十大板,谁若是留情一并治罪!”
“是!”侍卫低声应了就去拖王顺,王顺见此,忙嘶声喊道,“侯爷,小人也是为了给侯爷出气啊,侯爷手下留情啊!”
鲸财和许可见此也连忙跪下磕头求情,一词冷笑,“我府里的规矩难道尔等忘了不成?擅自来益州没有治你们的罪也罢了,竟然还用此卑劣手段坏我门风,简直罪不可赦,王顺是你们兄弟,行窃之时不加劝阻,如今还来求情,每人也各打二十大板,看尔等记不记得!”
鲸财和许可瞬间傻了眼,一词甩了衣袖示意侍卫把他们三人拉下去杖责,侍卫找来了棍子和板凳,就当着这两个孩子的面行刑,声声的惨叫刺的耳膜疼,每一声惨叫,董和的身子都会抖一下,费祎眼里也有些不忍,一词转而回头冲费祎道,“许长史现在可知道官印丢失?”
费祎忙回过神来,摇头,“许长史喝的半醉,都没察觉,我们还没声张。”
一词略微的松了一口气,费祎见此,冲一词道,“鄢、鄢陵侯,您,您可否把官印交给我们?”
“嗯?”一词略微不解,费祎解释道,“这样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我们就说是捡了许长史的官印,他喝醉了也没察觉,这样子的话鄢陵侯就不至于太……”
一词的眼神含了激赏,见一词略微的犹豫,费祎道,“鄢陵侯是不相信我们吗?”
一词摇头,“不是,我在想,若是如此,怎么谢你们呢?”
“举手之劳。”费祎笑道,只是耳边传来的惨叫声让这个孩子的眼神含着不忍,一词把官印递过去,“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
费祎将东西接过来,董允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点头道,“就是这个。”顿了下,费祎又朝一词道,“鄢陵侯,杖责五十、是不是太……再怎么他们也是……护主心切。”
“我向来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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