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以两千的兵力进围成都这是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更何况刘备刚占领雒城没几天就敢分兵前来成都,虽然很多人听说了刘备集团有秘密武器,但很多没有领教过的官员和将领依旧不以为然,见一词带着两千大军前来,有的人在城上就要请战的模样,城下的一词见此,拿过扩音器便朝城楼上喊话道,“我乃石夷是也。”声音听过扩音器清晰的传到城楼上,城上的人早知道来者是一词,一词继续道,“想必尔等已知我来历,刘使君兵马三日之后到达成都城下,尔若献城,饶尔不死,若是固执抵抗,休怪我等不讲情义。”
“大胆贼子口出狂言!”刘璋还没答话,站在刘璋一侧的一个将军打扮模样的人已经跳出来朝一词道,“贼子尚且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何敢口出狂言?”
一词心想不会是对方看自己只有两千人而不肯投降,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要输了?一词挥手示意火炮手准备,然后又冲城楼上道,“刘璋,我只问你到底降还是不降?”
被万人簇拥的男子似乎很是犹豫纠结,半天没见绘回话,反倒看到他们在城楼上交头接耳的,看他们似乎商量了得半个时辰,一词等的都不耐烦的时候,城楼上的刘璋才首次的开口发言,“不知我儿刘循到底怎样了?”
“……”一词没想到这个时候刘璋问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有关刘循的,她想了想,“已经不治身亡了。”
城楼上又陷入了寂静,过了好大会才有反应,“刘玄德现在何处?”
“正在从雒城来此的路上。”
城楼上又陷入寂静,过了好大会一词实在等的不耐烦,朝火炮手道,“把火炮装填好,对准城楼射击,但不可伤了刘璋,只炸掉城楼一角就可以了。”
火炮手得令,将三门火炮安置在护城河边,井然有序的装填好满满的火药,城楼上的人开始停止了交头接耳,而是全神贯注的盯着护城河边的几个铜管看一词到底是要做什么,一词在面具下忍不住笑了,估计等会儿城楼上的人肯定吓得屁滚尿流的下了城楼,这三门火炮齐发,响声肯定震耳欲聋,那些人又没见过这架势,不被吓傻才怪,火药装填完毕,点着火把准备发射,只等一词下令,一词见火炮手就绪,冲城楼上喊道,“我有一言,请各位仔细聆听,我石夷本不是刘备手下,所以刘玄德所讲仁义于我无用,他宽厚仁慈不代表我石夷也宽容大度,因见其受阻雒城故来相助,这次我来成都也是志在必得,这三门火炮只是给尔等一个教训,若是不肯主动纳降,别怪我无情,火炮手,开炮!”
下令完毕一词略微的转了转头,火炮的声音太响震得耳朵疼,但为了形象还是不能伸手去捂住耳朵,只听砰砰砰三声巨响,在烟雾中听到嗷嗷乱叫的声音和建筑物倒塌砖头落地的哗啦声,城上一片狼狈惊慌,辛卓笑了笑对一词道,“公子,这下子把益州众人的胆子估计都吓破了。”
一词微微的点点头,“是啊,他们生下来就没听到过这样的声响吧,更何况是在耳朵边,我们在这都被震的耳朵疼了。”
两个人在城楼上说着话,看着上面的混乱,就连原本举着弓弩瞄准一词的士兵都被吓得丢掉了手中的武器乱窜了,过了许久咸阳门上竟然不见一个人,空荡荡的只剩下被轰炸掉了一角的城门楼,一词见此,准备再给他们补上一轮,吩咐道,“把这两个阙门也给轰炸了。”
炮兵得令,两门子母炮齐发,咸阳门外的两座庄严阙门瞬间被轰炸,如果一把利剑从中间将阙门砍断,轰隆的巨响不断的回荡着,待前面的硝烟渐渐的散去,一词看了下咸阳门的城楼,依旧是空无一人,不禁有些纳罕,难道刘璋他们被吓晕过去了?一词示意火枪手把鲁密铳递过来,瞄准咸阳门上的刘字大旗,毫不客气的射了过去,旗杆应声倒下,一词拿起扩音器朝刘璋复又喊道,“刘璋,尔倒是降与不降?若是不降,瞬间将成都化为齑粉!”
城楼上还是没动静,甚至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了,估计都在地上趴着哆嗦,一词把扩音器交给士锦让士锦来代替自己喊话,估计过了得有十几分钟,才听到上面有句回话,“石、石夷将军,您,您别打了,别打了!”
一词示意士锦,士锦承诺只要刘璋站出来说话就不打了,否则就轰炸城门了,几分钟后一词终于看到刘璋从城楼上露面了,但因为距离比较远,一词只能看个大致轮廓,不过从他颤抖的嗓音就可以推断他心中的恐惧到什么程度了,一词见刘璋出来,将扩音器重新拿到手中冲刘璋喊道,“刘璋,我本不想伤尔等性命,你也应该看到了,不论你的城池多么坚固,只要我一声令下,破城根本不是问题,你说,到底降还是不降?”
“石、石将军可否宽限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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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刘璋纳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