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竹林小筑逃也似的回来,雨点不大不小的落在马车上,马车一路奔回城内,回城之后一词就立刻回了官邸,没有看到诸葛亮和马良,一词回来在房间换了件衣服然后让清伶去厨房准备了点吃的,不大会马良来了,应该是门卫告诉了马良自己回来他就过来看看了,一词言说不用管自己,寒暄客套几句马良就离开了,吃过饭闲来无事,突然想去探望一下葛衡,想到便做,打了把伞到了另一个小院子里,显然葛衡对于一词的到来有些意外,葛衡只是擦破了点皮肉伤,脚扭伤了,没有大碍,将一词让进来,葛衡依旧笑得很厉害,“怎么下着雨大晚上的来啦!”
“来看望下老朋友的伤呗,怎么,还不领情?”一词掸了掸衣服,葛衡让着一词坐下,嘿嘿一笑,只是走路还有些不大方便,“鄢陵侯能来探望我,是我的荣幸啊!怎么样,鄢陵侯这一两年还好吧?”
“还好,发生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总的来说还是不错,思真兄呢?”
“我?我能怎么样啊,常年的呆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能发生的最大的事情就是研究所出意外咯!”
“呵呵……”一词轻笑一声,“思真兄消瘦了不少。”
“是啊,在那种地方,能吃的胖么?”葛衡似乎是个天生的达观派,“唉,可这也总比君卿强啊!”
提起赵爽,一词的愧疚自责又浮了上来,“都是我的错,唉,葛先生,连累了您,也真是……我知道千言万语都说不清我对赵爽先生和葛先生的感恩,但……”
“鄢陵侯别客气了,唉……”葛衡突然叹一口气,“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预料,当我在江东答应随着鄢陵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年前葛玄兄长来找我了,劝我离开这里,我说是孙权害的我妻离子散,兄长却说鄢陵侯才是真正的凶手……”
“难道我不是吗?”一词苦笑一声,“若是我不拜访思真兄,孙权也不会囚禁了你的家人,甚至君卿兄也不会因此丧了性命。”
“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感激鄢陵侯。”葛衡难得的严肃认真,一词疑问,“感激我?”然后又自嘲一笑,“葛先生莫要再嘲笑我了。”
“不,若没有鄢陵侯,我这辈子最多可能是沉湎于虚无缥缈的仙术丹药之中,鄢陵侯给了我这个机会,而刘使君也的确是难得的明主,自古忠孝难两全,更何况火药是一项千秋万代的基业。”
“思真兄能这么想,既令在下欣慰又让在下惭愧,其实我一直没想到思真兄门庭如此显赫的……”
“显赫又如何?像我兄长沉湎于虚幻的仙术之中,或许能为家门争得一时荣耀,却是于国于民无利,反倒误导百姓,我劝说兄长留下,兄长不肯,不过他说,若是我能证明给他看的时候,他或许会考虑加入研究所。”
“证明给他看?怎么?”
“因为研究所的事情是机密,我也没敢擅自做主将他带过去,不过,等将来战场见分晓的时候,不就是证明给他看了么?到时候还希望鄢陵侯能不计前嫌,不要计较兄长以前对鄢陵侯的冒犯。”
“这怎么会呢?若是葛玄先生能加入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唉,思真兄如此明晓大义,真是令世惭愧。”
“呵呵……”葛衡笑的很是坦荡,“鄢陵侯一介女子,都能抛开这么多,若说鄢陵侯感到惭愧,岂不让我这七尺男儿无立足之地啦?”
“……”被葛衡这么一说,一词脸略微的有些发红,“这几天我跟着中郎将在研究所还有军械所看了看,葛衡先生和黄夫人真真令人惊叹,桂阳藏的这些精兵,现在都足以应对一场灭国之战了……”
“是啊。”葛衡感叹,“有的时候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更不敢相信这一切的灵感全部来自于鄢陵侯,鄢陵侯的家乡当真是个令人生畏的地方。”
“……那的确是个令人生畏的地方。”一词道,“这几天我与中郎将大人商讨了一番,又改进了一些安全措施,只是火药是个危险的事情,再怎么改进怕是也难万全。”
“这个不消鄢陵侯说,我整天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当然也明白,火药是杀人利器,能制造出这样夺天地造化的东西,卑微的人当然会付出代价的,只是可惜了黄夫人,她的相貌……”
“是啊,不过幸好诸葛亮是个不离不弃的人,葛衡先生就不要担忧啦!诶对了,不知葛衡先生的姓氏和诸葛先生的?”
“算是有同宗之谊,他们没有改姓诸葛之前,还是一家呢!”
“原来如此……”
“他果真不是个一般人呐!”葛衡感叹,“军械所完全出自于他手,建成之后我都不敢相信这些。”
“他也的确是个令人生畏的人。”
“哦对了,小兄弟,你和我们的那个刘使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呐!上次你们一起来,吓我一跳!”
“能怎么回事,思真兄不都看到了么?”
葛衡饶有兴趣的开一词的玩笑,
204 诸葛抚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