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的一句叮嘱‘随时保护好自己让一词的心里暖暖的,或许就像百万宝贝里,根本说不清法兰基和麦琪之间到底是什么感情一样吧,她觉得自己之于诸葛亮,也是这种说不清的情感,但却很享受诸葛亮的关心,甚至在意诸葛亮和她在一起交谈时的每个表情,这一场电影不止转移了诸葛亮的注意力,也让一词得到了从未敢想过的与诸葛亮的亲近,或许他们算朋友了?晚饭也是在一起吃的,都快算是夜宵了吧,吃饭的时候两人谈得都是后来的社会,比如电话,千里之外的传音,还有由此而延伸的网络,还有诸葛亮本来对欧美国家存在的疑问,总之基本上都是围绕着一词所熟悉的话题的,一词发觉诸葛亮似乎兴致很高,没有丝毫的困意,于是中间一词问诸葛亮要不要休息了,诸葛亮似乎才醒悟占用太多一词的时间了,不过一词和他聊得投机,见诸葛亮依旧有兴致干脆也舍命陪君子,或许此刻他因为担心研究所、担心黄月英而根本夜不成寐的吧,还不如一起聊聊天,这样天南地北的说来说去,说国外的风土人情、说国内的斗争,说清末民初的故事,最后说到了青岛,说到了一词的成长环境,说到了一词的家庭,本来看那个电影就让一词忍不住的有点思乡,加之这晚上的话题都是关于这个的,一词倒是真有点想家了,想廖方哲、想廖天元他们了,诸葛亮观察到了一词的思乡情绪,替一词斟上了一杯米酒,“这样说来,亮与鄢陵侯,还算是个‘山东老乡呐?”
扑哧一声,一词笑了,“还真是诶……”
“唉……”诸葛亮摇头叹息,“亮离开那里也二十多年了,都没有……多少记忆了。”
“不管身在何处,满足、开心就好了,只是我父亲还有方哲,肯定会担心我的,说来好笑,当初我送赵云去洛阳,我父亲就一直打电话催促我早点回去,就像他预感到什么似的,而我最终还是没回去,或许我本来就不是属于那个世界的吧,在送赵将军回来的前几天里,我就有个预感,就像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召唤我,召唤我回到本该属于我的地方去,呵呵……”
“鄢陵侯真的不牵挂吗?”
“……偶尔会想我父亲,其实他是个很优秀的人,也算个比较有良心的官员,从心底来说,我还是相当的崇拜喜欢他的。只是曾经我们之间误解太多,有了解开机会的时候,却没有了见面的机会。”说到这一词苦笑一声,“除了他,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惦念的了,或许是祖父祖母,但对他们的感情并不深,然而现在我却有了值得我惦记的、甚至值得我付出生命的人,能为自己喜欢在乎的人尽全力做些事,这是我的荣幸。”
“鄢陵侯着实是个令亮惊讶的人,看得出鄢陵侯也是个计划周详的,步步为营,一环连着一环而天衣无缝,不止需要的是谋略,还需要胆量,难道鄢陵侯从来没害怕过吗?当突然置身在一个陌生的世界。”
“陌生?我怎么觉得我从陌生的世界回到了我所熟悉的世界呢?”一词玩笑一句,“当然害怕过,我最怕的是,当天下人都开始唾弃我的时候,我所深爱的人也会转身离去,穷尽生命的付出之后是一场幻影,而至少麦琪还有法兰基。”
“鄢陵侯对自己这么不自信吗?还是对你所在乎的人不自信?更或者说,鄢陵侯其实是个比任何人都不相信别人的人,包括你所在乎的。”
“……”一词微微的错了下眼睛,“那么我该相信中郎将大人么?”
“如果鄢陵侯不介意的话。”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算得上朋友?”
“算得上?难道以前不是么?”
“……”一词抓了抓头,“或许我不该牵着子瑜大人的驴来捉弄您的。”
诸葛亮笑出了声,很是开心的样子,这样一笑感觉亲切好多,“我猜,以前子龙也没少被鄢陵侯捉弄吧?”
“……”一词再次抓头,诸葛亮饶有兴致的问道,“子龙在那时候最糗的一件事是什么?”
“最糗的?”一词想了想,“应该就是有次踢球的时候把人家的球门给踢爆了……”
“球门踢爆?”
“嗯,他力气太大了。”想了想,一词又道,“其实我觉得他最倒霉的时候是被我撺掇着把头发给剪掉了。”
“剪掉了?就像……故事上的那样?”
“嗯……也不知道后来他回来是怎么搞的,有没有被当成怪物。”
“哈哈,这倒是有趣。”
“您别说有趣,换做您您也会被剪掉的……”
“……”
“以前子龙来找过我,跟我说起过鄢陵侯。”
“说起我?说我什么?”
“说觉得奇怪,和鄢陵侯似曾相识,那时亮还笑子龙,他说他的祖传玉蝴蝶在鄢陵侯的手里,这令他想不通。”
“……”一词抓了抓头,“这是以前他留给我作纪念的,毕竟相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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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黄月英的伤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