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词又问了几句有关时铭馆的话,青木都一一的作答了,末了,一词略微觉得有些疲乏了,没有再言语,青木显然还是拿捏不定一词的身份,见一词略微有些劳乏的微微合眼,上前轻声问道,”公子,您,您果真不试一试忘忧香吗?”
若不是青木提醒,一词都差点忘了这茬了,如若自己不用,那么待会儿曹丕来了肯定会生疑,可她也不想平白的让这个姑娘沾染上此物,轻轻笑了,“那好,你与我点一个试试吧。”
青木得到一词的允可,立马熟练的上前装置烟枪,待烟膏装置到烟锅以内点燃时,那刺鼻的味道差点没让一词忍不住的呕吐出来,不知为何,她总是本能的抗拒此物,于是只一口,便夸张的吐了起来,连连说着受用不得的话,倒是把青木吓了一跳,辛卓也破门而入,待看到一词悄悄使来的眼色的时候,辛卓立马高声问道,“大胆婢女,与我家大人吃了什么?”
青木回眼看辛卓,并没有辛卓想象中的慌乱,青木浅声而答,“将军误会奴婢了,此物刚用之时皆是如此,不信您去问子桓公子,但若坚持一刻钟,其自然回味无穷……”
一词又紧接着咳嗽几声,“罢了罢了,我也乏了,今晚就在这休息了吧!”
辛卓剜了一眼青木,“还不赶紧的把这些收拾了!”
“是,将军。”青木轻答一声,一词手握拳在嘴边轻咳一声,“辛卓,今晚你就留宿在外间吧。”她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正在打扫残局的青木,辛卓立马意会到了一词的意思,七尺高的汉子脸色立马有些红了,“公子,您……”
“不要推辞啦,明儿个还得应对子桓公子呐!”
辛卓只好拱手,“是,公子。”
而在一旁收拾残局的青木显然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今晚的归宿已然是在这个如门神一般的将军手里了,而非那翩翩公子,一夜不算太长,闭眼合眼之间就这么过去了,待黎明的曙光照射进窗棂的时候,周围这不熟悉的华美让一词从梦的模糊里回来,然后昨晚的记忆被放大拉近,揉了揉眼睛,一词整了整自己还算整齐的衣服,昨晚一夜和衣而眠,怕的就是曹丕突然而来,这一夜倒是相安无事,一词还没穿好靴子,便听到外面一个嘤嘤的哭声,带着好奇,一词拉开房间的门,见是青木正伏在桌案上哭泣,肩膀止不住的颤抖,再扫视一眼外面,哪里还有辛卓的影子,一词不禁有些疑惑,“辛卓呢?”
这么一问,青木的肩膀抖动的更加的厉害了,一词这下疑惑更多了,“辛卓!”她高声叫了一句,这才听到门被推开,辛卓面有尴尬的进来,将房门掩了过去,“公子,什么事儿?”
一词指了指伏在几案上哭泣的女子,“这怎么回事?”
辛卓面色一红,欲言又止,一词疑惑更多,昨晚她戏做的够了,也觉得十分的疲惫便先去睡了,外面发生了什么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今天一大早这么诡异的场面,让一词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词走过去青木身边,声音不冷不热的,“青木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呜呜呜……”青木的肩膀抖动的厉害,在一词的追问下,断断续续的说道,“大人嫌弃奴婢、将、将军也嫌弃奴婢,奴婢是连歌妓都不如了,呜呜呜,这样下去我会被赶走的,呜呜呜呜……”
一词从青木断断续续的话里算是听明白了,感情昨晚上辛卓这老实人什么也没做,一词瞟了辛卓一眼,辛卓摸着头傻笑一声,却是朝青木赔罪道,“青木姑娘误会了,在下粗人一个,怕,怕……”
“好了,都别说了!”一词懒得再听下去,“青木呐,莫要多想,在樊芷手底下好好的做事儿,将来少不了你的富贵荣华,该说的,昨晚上辛卓已然交代你了吧?”
青木啜泣的点头,一词掏出袖中的锦帕递给青木,“擦干了,等会儿怎么出去见人?”青木受宠若惊的接了过去,一词路过辛卓身边时,朝他投过去意味深长的一笑,弄得辛卓满脸通红,一词开了窗户,见外面天光将亮未亮,又回头道,“倒是我等起的早了,子桓公子现在怕是在温柔乡里罢!”
青木这个时候已然擦干了略微有些红肿的眼睛,给一词端来了漱口洗脸的水,一词接过去,青木还是有些止不住的啜泣着,一词见此笑了,“昨晚上是你第一次待客吧?”一词自己都惊异自己面对这个时代妓女的淡定,或许在这个时代呆的久了,假话说的多了,也就自然的认为是真的了。
青木咬唇点头,一词由不住的笑了,“哈哈,辛卓是个好男子呐,正人君子,诶,多好一姑娘,原本家里是做什么的?”
“父亲是个县尉,犯了事全部没入奴籍了。”
“哦,也是个千金小姐呐!”一词冲辛卓笑了笑,辛卓只装着没看见,“以后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青木脸色又一红,“贱婢这身份,何敢奢望?”
“呵呵,难道你们掌柜的没告诉你,这里可以忙你们脱离奴籍正名吗?”
青木一惊,失口而问“公子,您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一词大笑,辛卓给一词递过来毛巾,闷声闷气的说了句,“你们的掌柜的就是大人的属下。”
青木惊讶的手中茶杯扑通一声落下,砰的一
142 被曹丕识破身份[1/2页]